阴暗角落里的丫头缓缓抬起眸子，里面盛着盈盈水光，看得轻叹一声。
她颤抖着声音，“姐。”
秦栖点头，“你别哭，我只是想与你话。”
见她这般，陆淮摸了摸鼻子，识趣地离开了此处，去了其他牢房，却没有将暗卫带走。想来是怕她有所不测，将其留在这里保护她的安危。
包包一边哭，一边不断摇头，“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秦栖抿唇，“你确实错了。我对你有所怀疑，却始终不敢相信，你真的想要置我于死地。”
“我没有，姐，我没迎…”包包慌了神，“我只是……只是……”
“你只是将我送到了四皇子的别苑。你明知此去凶险，甚至可能贞洁不保，你却还是这么做了。”
秦栖摇了摇头，“你你没有想要我死，可是女子的贞洁何其重要？若无贞洁在，死与生又有何不同？左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姐……我错了……”包包捂着嘴摇头，靠在墙上，不断地摇头，“我只是……我只是想救李郎的命。只要他活着，我做什么都愿意。”
看见她疯狂的神色，秦栖心里如同被泼了凉水一般，冷得彻底。
她冷笑一声，站起身来，“什么都愿意？连害我身败名裂也愿意是么？好一个什么都愿意！好一个情深意切！”
包包含着泪水，什么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