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熟的肉串呈黄褐色,上面还厚厚的铺了一层香料,一串串羊肉上滴着摇摇欲坠的羊油,金灿灿的通体透亮,红白相间的羊肉烤过以后又焦又亮,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那欲坠的羊油覆盖在这层羊肉上,在一个充满着麦香的“大盘”里参差不齐的摆放着,看了就让人胃口大开,食欲大振,垂涎三尺。
周锐连忙让特种兵把其他的烧烤架子也搭上,徐州也跟着开始烤串了,两个人烤串自然没有那么快,但是还有几个特种兵会做饭的在帮忙做菜什么的。
约摸九点多的时候一众人吃上了晚餐,唐溪水左手撸着烤串,嘴里吃着谢穆青喂来的鳖肉、鱼肚子、龙虾肉和蔬菜什么的,一众人吃着喝着倒也十分开心。
研究院的研究员们似乎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在野外吃过,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的兴奋,又可能是因为能亲自参与的喜悦,他们都特别开心,一边吃着一边十分高心闲聊着。
聊着聊着,唐溪水等人开始听特种兵们将他们过去的故事了。
“当时,火车站里人山人海,我的父母带着我,准备坐火车回老家。
那时,全家人兴高采烈,高兴马上就要见到自己的亲人了,我爸爸当时去买票,只剩下妈妈和我在原地等候。
我当时想也许我已经知道再也见不到我的爸爸妈妈了,然后我就大哭了起来。
我的肩膀和脸上正流着血,好在有一位好心的农民经过火车站时,发现了我,这位好心的大叔把我带回了家。
我当时虽然还,但是还是有记忆的,这件事情一直种在我心里,长大之后我就报名参军了,后来进入了特种部队。”
这个特种兵着,唐溪水忍不住好奇了。
“那你的养父现在怎么样了?你们从军的士兵不是很少机会能回家吗,特种兵的话……特种兵的话不是更应该保密在国家特殊训练吗?”
唐溪水着,特种兵点点头,
“嗯,我很少能回家,不过养父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我每年的钱都会留一些自己用,剩下的都会打给养父,非亲非故的,他把我养大也不容易。”
特种兵着,唐溪水点点头,虽然特种兵着非亲非故,但是唐溪水看得出特种兵已经把养父当成亲人了。
夜晚,一群人在一片林子量借着篝火畅谈,他们看起来很久没有这样放下戒备痛痛快快的和别人谈过自己的事情了。
唐溪水等人一直听着,遇到伤心哭聊他们会安慰他们,遇到开心的他们也会陪着他们一起笑。
唐溪水等人不为别的,就为他们是保家卫国的特种兵,同事也是正常的人类,也是他们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