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拼命喘息着,在季如墨的按摩下,疼痛逐渐减缓,眼中又恢复了清明。
“刚刚……谢谢你……”
元初从季如墨的怀里抬起头,拍了拍胸口,显然吓得不轻。
“你……需要医生来给你看看吗,你似乎总是会头痛……”
季如墨轻声问着。
元初想起那个总是出现的血腥梦魇和每况愈下的睡眠状态,觉得自己是该正视这个问题,万一身体有什么问题,或是精神上有什么障碍一直拖下去是很可怕的……
于是她拧着眉心,微微点了点头。
“这样,不会太麻烦你吧。”
“不会,你救了念念,这是我应该的。”
季如墨起身,走到窗边拨打了郁景漓的电话。
“十分钟,帝悦风华。”
“诶诶诶!你别挂啊,十分钟你开玩笑呢……”
郁景漓从床上爬起来,耳朵边是嘟嘟嘟的忙音声。
他昨天半夜给一个突发抑郁病人做了一晚上的心理疏导,好不容易才补个觉,就被季如墨给喊醒了。
“万恶的资本家!”
郁景漓摸了摸炸毛的头发,心不甘情不愿地穿上衣服。
为了方便给季如墨看病,他一直居住在离帝悦风华很近的一所公寓里,可再快也不可能十分钟就到啊。
……
“可是,念念这……”
元初看了眼熟睡的小团子,有些放不下心来。
“没关系,我让佣人来照顾他。”
季如墨走过去微微用力,将季念的手从元初衣服上移开,放进被子里。
“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