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凉看着战肆泽脸上的笑:“快意潇洒,你不适合朝堂,适合江湖。”
战肆泽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一片天:“会的,我和阿痕的一生才刚刚开始而已。”
灰姑凉似乎被劝了去,她笑着放下茶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倘若他没有一点意,我放手理所应当,但”
战肆泽接下话:“但他有意,只是因为身份有别,碍于此才不得已。”
灰姑凉笑了,她突然转身看向身后的白芨:“你们百枯要做什么。”
白芨一愣,她忙低下身:“谷主在说什么”
灰姑凉却道:“我现在没空跟你打哑谜,一开始你们的心思便不纯,到了这个田地,这么好的机会,还不出手?”
白芨直起身:“护法此话怎讲。”
灰姑凉眯起眼:“你们不,是我们,我们早对离草谷虎视眈眈,为了得到离草的底蕴以我做饵,上山后你们一直静观其变,是什么让你们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白芨却没有否认:“护法觉得呢?”
灰姑凉淡定道:“无非是你们得知我竟心悦离落,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念头,陪我玩了这么久,你们挺有耐性。”
白芨不再隐藏,她冷眼看向战肆泽他们:“第一眼看见你们,就觉得你们万分棘手,不曾想,竟真的以三言两语说的护法转念。”
闵至痕语气微寒:“你与朱砂他们争执,不过是想引起客栈中我们的注意,本想以此作为加快计谋的进度。”
白芨依旧不否定:“是啊,你们这种人在人群之中最容易注意到。”
战肆泽皱起眉:“既如此,先前道上,那日的不善目光是你了。”
白芨冷笑一声,看着战肆泽说完朝灰姑凉看去:“不亏是战家的人,这耳聪目明的,护法大人当真不愿意随我等回了百枯,甘愿就此堕落?”
灰姑凉打起哈欠:“本来就没想好呗?别说的百枯有多好似的,一群见不得光的蛀虫,苟延残喘活着的人。”
被这样说,白芨没有多生气,她深深看了眼灰姑凉:“护法想好后果了吗?”
灰姑凉摊手:“什么后果?被你们逐出去还是咋滴”
白芨后退着:“护法果然忘了,教主不日便会出关,到那时,你又该怎么与他交代。”
灰姑凉掏掏耳朵:“交代什么,你们这些他的宠妾背后说他坏话都没事,我一个小护法叛个教,影响很大吗?”
战肆泽和闵至痕满头问号:“影响不大吗?”
灰姑凉瞥了一眼战肆泽二人后,看在白芨:“别打岔,小白芨啊,看在你跟我朝夕相处几个月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啊,年轻人要朝钱看,别固守自个,那教主那么多女人,说不定有什么病呢”
白芨脸一抽:“护法真的越发胆大了,可是离落给了你底气。”
灰姑凉摇头:“啧,咋滴你还不听劝啊,那人说不定真有病,我这些天琢磨着给你诊脉呢,我发现你可能有隐藏”
白芨一个天女散花,无数银针朝她们落去:“辱教主者,死!”
灰姑凉忙躲在战肆泽身后:“我的天,说打就打,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战肆泽拔剑一挥,击退银针后,拉着闵至痕的手与灰姑凉保持距离:“别和我家阿痕站那么近!”
灰姑凉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