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也不恼,终归是他占了便宜,于是他也不卖乖了:“我会负责的。”
刚裹好被子的殷锐起身:“谁要你负责!?”
万年将殷锐按了回去:“那你对我负责。”
殷锐一噎:“我”
战肆泽托着下巴挑眉:“完了吧,商量好谁娶谁没?快点来,我们要审审你们两个。”
万年转身坐在闵至痕面前:“今日我与隐”
“隐是?”
“谁是隐啊?”
“你叫什么隐!?”
三句问话同时出。
万年先是回答了殷锐:“叫隐不好吗?”
万年这才回答了闵至痕和战肆泽:“她的名,我们先正事。”
殷锐一噎:“”
闵至痕和战肆泽齐点头,脸上是意味深长的笑意:“吧”
万年回想了一下:“我们就是因为看见了可疑的人,这才追到了闵兄的房内,但不等我们查明,就觉得一阵旋地转,其次?不多久就是战肆泽来了。”
闵至痕抓住重点:“你们是按点来的,然后发现了可疑人?”
万年点头:“是,如若不是发现了也断不会去追,也就没有之后的”
战肆泽摸着下巴:“有意而来,阿痕的房内你看得清那可疑人是谁吗?”
闵至痕点头:“冲着谁来的对,能否看清那人?”
万年摇头:“没有,今日都察院的其余人都是按部就班,也就咱们会这个点来,你们可查到了什么?”
闵至痕拿起清然查到的消息:“你们的那人就跟凭空出现一样,外面的人没有看到,里面的人?目前也没有嫌疑。”
万年头发还有些湿漉漉,他懒惰得瘫在座椅里:“那人该是冲你来的,对你下药会有什么好处?”
殷锐一个抬头,率先开口:“是不是那秦家的那个叫啥来着?她,她不是对老闵有企图?”
战肆泽一拍桌:“一定是!阴险狡诈恶徒!一个姑娘家家的真,真是!”
闵至痕下意识握住战肆泽的手:“别拍疼了如果是她,不该吧,她毕竟是大家闺秀,做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战肆泽却立马点头:“不,除了她还有谁?”
闵至痕眼神一闪,他暗自道:“还有谁,皇上不也是一个吗?”
万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拿起另一个杯子塞给了殷锐:“这种事情才是最不好查的,话将军怎么在这,被放出来了?”
闻言,战肆泽面无表情:“什么叫做被放出来了?话能不能好好,长嘴学知识不是让你当摆设的。”
闵至痕嘴角露出一笑,他扭头看向战肆泽:“皇上特许还是你溜了出来,可会有什么不妥?”
战肆泽一个转腰环上的腰:“我刚回来你难道不想我吗?”
闵至痕哭笑不得:“阿泽这句话,这半个时辰已经了十四遍了。”
战肆泽不觉得有什么:“所以,这足以证明我有多想阿痕啊”
闵至痕郑重其事的点着头,语气很严肃:“我亦是。”
万年:“咦”
殷锐:“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