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沈煜不离开，周熙熙和他迟早有一会重新见面。
“周熙熙，你真的决定好了？你觉得你这样做对沈煜公平吗？”
“那他怎么对我的？哥哥？你究竟是我的哥哥还是沈煜的好哥哥？怎么你总是为沈煜话，是不是精神出轨这种事情在你们男生眼中根本不算一回事？”周熙熙崩溃了。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的哥哥为什么总是用那副“你还没有长大”的样子来教育她。
明明这是她的私事，周询他只需要点一下头就行了。
周询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资料。
“那你知道沈煜以前的事情吗？”
周熙熙依旧红着眼睛：“我知道。他不是那种骚扰学生的人。”
只有她心里清楚，这辈子自己和沈煜的开始不就是她的哥哥让沈煜做自己的家教吗？
他不去骚扰那些学生，可能是因为那些学生不够有钱。
她耳边响起沈煜找她时的话。
那时候她以为沈煜找她求和，满心欢喜地望着他。结果沈煜的话令她的心七零八碎。
他：“周熙熙，你是不是还忘不了我？我妈手术费不够，你把钱给我，我们立即复合。”
沈煜把她的感情当作什么？交易的工具？还是威胁她的筹码？沈煜就仗着自己喜欢他欺负自己。
太过分了，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怎么能这么坏！
“好。”周询答应了周熙熙，他把一叠资料递给周熙熙，“你回去好好看看。这是沈煜的资料。”
周熙熙眼中刺痛，她咬着牙从周询手里接过那叠资料，然后她毫不犹豫地把那些纸丢进了碎纸机。
碎纸机发出工作的微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