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弃权或者意外死亡了，大部分都在树上的血茧里面呢。”作为参加过一次的人，北夜晨对这里还是相对了解的。
“血茧？”这么厉害？
洛离眨了眨眼，就听北夜晨解释，“如果没猜错，你应该是开了雪界领域，一路走过来的吧。那些血树才没有对你们下手。”
好像有点道理。
“还有一个事，我去年才发现，这些血树怕的并不是冰，而是极致的力量。任何人的玄力，不管是什么属性，只要达到了极致，对血树的伤害力都极大。”
“是这样啊。”洛离点了点头，表示记住了，“你也休息吧。我守夜。明天就出发去扫荡。”
知道了学员的所在，那就相当好办了。一天一无所获实在不行。
北夜晨倒是有心替她，只是自己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根本不是逞强的时候，“好。你自己小心。”
看了北夜晨一眼，洛离转身走向了冷少垣，“早点休息。我守夜。”
“没什么要说的吗？”
目光落在少年苍白的脸色上，洛离抿嘴，到底还是说了句“谢谢”。
如果不是他，现在躺那儿的可能就是她自己了。
而扔下这句话后，洛离就远离了冷少垣，找了一处高地坐下，守夜。
冷少垣无奈，闭上眼开始休息。明天若是要被洛离保护，那就太凄惨了……
良久，洛离终于轻轻开口：“前辈？”
“在。”一个字出现。
倒不是虚空兽想和她交流，而是栩月在边儿上盯着呢。他不说话不行。
“老师在哪儿？”
字幕换新，“她？之前不是说了，她有事去处理，过两天回来。”
是这样吗？洛离有些怀疑，却又觉得对方没必要骗她。于是转而问：“洞穴里发生了什么？我是说北夜晨抓住我之后。”
从昏迷中醒来，就发现自己能感知到这两人的身体状态、实力，而他们似乎并不能感知到自己的。
这让洛离有些疑惑。
“他们解释过了。伪神脉力量转移，而冷少垣救了你。不过我在那个时候似乎感知到了契约的力量，但不确定是什么契约。”
作为活了几百岁的虚空兽，睁眼说瞎话什么的，早就被他给练到满级了。更何况现在是文字形式的交流？
“不确定？”
“现在不方便查看，等狩猎日结束，我或许可以找你确定。”
“我推测，应该是误打误撞达到了契约条件。”
似乎也就这个解释比较合理了。洛离点点头，“知道了。前辈去忙吧。”
“自己小心。”留下四个字，虚空兽就没动静了。
而洛离看向休息的两人，很快又收回目光，她的感知中，两个人的气息都在不断增强，显然是在疗伤。
只是为什么冷少垣的气息攀升的那么快？
北夜晨才恢复了一分，他竟然已经增长了五倍？而北夜晨的疗伤速度本身就已经算是佼佼者了。他这是人该有的恢复力吗？
不自觉的，洛离又想到了之前那次生死台，当时被打得奄奄一息，结果六七天后就好全了，连玄力使用都没有什么影响……
只能说他果然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