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陆雲赶紧劝阻,“你处理掉了这小孩儿,樊姑娘肯定”
日、你、大、爷。
阎非阙幽幽地看了陆雲一会儿,直到看得陆雲两腿发软几乎跪下,他才不耐烦地一瞥端木停阑。
这一眼看得很是漫不经心,只一瞬,他就挪开了视线,然后打横抱起樊零,头也不回地走了。
顺便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那你去刑房吧。”
陆雲:为什么受伤的会是最无辜的我?!
幽暗却精美的屋子里点了助眠的熏香,煞是好闻。
樊零正躺在一张奢侈华美的大床上,比起方才,脸色已经好了不少。
“你怎么还不走?”阎非阙皱着眉,看向站在一旁的陆雲。
陆雲两腿一颤,强忍住滚出去的冲动:“不不是我不走。秦老吩吩咐我每次主子去看那个阵法后,都都寸步不离地跟着主子”
不然他怎么会在这里讨人嫌?!他又不是傻子。
“那你便拜秦老为师吧,他没收成徒弟,这几日正寂寞着。”阎非阙凉凉地道。
陆雲闻言,“扑通”一声,直接跪下了。
他一个什么都会,但独独不会炼药的魂御,才不要每天被摁在那些药草里!
陆雲仿佛预见了自己拿着把破扇子,被秦老锁在炼药炉旁边扇风的场景。
他浑身抖了一下,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如果秦老在这里,必然会抽死陆雲
你以为老子看得上你?
以及,炼药用的是魂力,不是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