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渊疾走几步,来到她跟前,“舟舟,你要怎么罚我只管说。”
李沉舟弯腰从空间里拿出一块儿疙疙瘩瘩的木头来,看不出原材料是什么,但应该是个好东西。
李沉渊不明就里,“舟舟给我这个做什么?”
“咱们说惩罚都太浅薄了,我觉得应该让你涨涨记性,你没意见吧?”李沉舟眉眼灵动,让人看了就想珍惜。
李沉渊懵逼,“那跟这根木头什么关系?”
“这根木头是我以前存下来的一种雷击木,不过,现在已经多大作用了,废了;所以,这个是给你的惩罚。”李沉舟笑眯眯的指了指木头,“放地上。”
李沉渊依言照做,然后抬头看她,“然后呢?”
“跪在上面。”
“跪......跪上面?”李沉渊喉咙动了动,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这样不好吧?跪着多不好。”
李沉舟目光一沉,“你不想认罚?你说的怎么惩罚你都可以的,你要反悔?”
“不,不是啊!可这怎么贵啊!这么小一根木头;我要是跪断了怎么办?好歹也是雷击木。”李沉渊看到雷击木上坑坑洼洼的,已经能够想到跪在上面是个什么情况了。
李沉舟冷哼一声,“这块儿雷击木已经相当于废物,断了就断了呗。”
李沉渊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认命的跪在了木头上。
“舟舟,要跪多久?”
李沉舟心下震动,没想到他还真给跪下了;这下她再这么罚就有点不合适,她也舍不得了,心里有点疼。
“算了,你起来吧。”
李沉渊固执的不肯起,“那你原谅我了?”
“原谅了,原谅了,赶紧起来吧。”李沉舟无奈的摇着头,“大男人怎么就跪下了,我还以为你要多说些好听话给我听呢;我心情一好,你不是就不用跪了嘛!谁知道你这么傻乎乎的,让你跪下就跪下了。”
李沉渊笑了笑,起身在她身边坐下,“你都说了这是惩罚,我哪儿能逃避?”他要是逃了,怕是得把她气着,“你可是我认定的妻子,迟早都是两口子,咱们就当闺房之乐了。”
说不得,以后她想起今天来,就算他犯了错也不会再想着惩罚他。
想法是美好了,现实是骨干得。
李沉渊也就想想,不会将希望寄托在这点希望上;与其想着以后不被惩罚,不如想着以后对她更好,这样就不会被惩罚了。
李沉舟得意的不行,哼着不成形的小调,埋头把裁剪好的布料缝制起来;第一遍只是粗略的缝一下,让衣服成型,接着是完善证件衣裳未完善的步骤。
一个哼着小调,一个坐在旁边看,怎么看都看不够;认真做事儿的男人好看,认真做事儿得女人同样不差。
两个小时过去,李沉舟做好两边袖子,李沉渊笑眯眯得瞅着,“舟舟,你做的针线针脚真细密,看着就耐穿;你什么时候给我做一件?不要求外面穿着,里面穿的就行。”
“等空下来了就做。”李沉舟拿起剪刀继续裁剪领口的布料,她想做个假领子。
李沉渊颇有些怨气,“舟舟,你现在就顾着小的了,他老子还没新衣服穿呢。”
“谁老子呢?”李沉舟举起剪刀在他跟前晃悠。
李沉渊立马改口,“口胡了,常听集营里那些说老子老子的,一个不小心就说出来了。”
“好的不学,坏的学。”李沉舟剪好领子,把剪刀扔进篮子里,把没完成的衣裳和篮子放到床里侧,回身揪着他的衣裳威胁,“再敢跟着他们学,三天不和你说话,三天不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