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恒笑笑,“好,那待会儿我以你的名义给泊秦送封信,报个平安。”
“嗯。”她还要好好打算一下将来,毕竟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像之前了,有太多的变化。
景澜看着眼前蒙的严严实实的女子,道,“我要走了,你,好好保重。”
“我会照顾好自己,只是你,千万要小心。”女子语气冰冷,但还是没完全忍下心。
“明明这样担心我的安慰,你却总是要这样说话。”景澜始终不知,为什么眼前之人一句话断了他们之间的情分。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别再说些有的没的。姜潮去跃云山探底去了,不能保护你,你路上也别从连尉国过了。云深宜现在也应该为最近发生的事而烦心,现在应该顾不上你。只要你小心点,就有命回去。”
景澜眼神微颤,“去千里亭后,一定要加倍小心……”
小雨下的微微绵绵,倒让人觉得心情愉悦,心旷神怡。
夏清殊看着那站在房檐上的人,飞身而来。
韵之见是夏清殊,也没管他。
夏清殊道,“雨下的虽小,但不小心的话,还是会受寒。”他将身上的披风取下,搭在韵之肩上。
韵之也不推脱,“谢了。”
“你还想着林朝恒?”从韵之来到夏家,他便每晚会见她待在屋檐上一会儿。
有一次,她酩酊大醉,他更是听见韵之的酒后真言。
“跟你没关系。”虽然看见浮歌,她总是会想起林朝恒。但那不是,这让她心中平添一份怒气,她多希望他是。可是半点都不像,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听这话,夏清殊心中有些压抑,韵之明明是以她妾室的身份待在夏家这样久,却从未对他有过什么。
原本他也没在意,可是后来,渐渐的,韵之好像入了他的眼睛。不管是在吃饭,是在喝水,是在凝思。他的眼里都是她的影子,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甚至于,母亲当面骂她,他也第一次为了别人,跟母亲顶了嘴。
就连这次来原朔国,他本是为了见见林衡月才来的,为了确保她的平安。只是五国预选已经结束了,林衡月也见到了。虽然发生了些事,但他相信有长越在,林衡月不会有危险。
他本该回去了,只因为这里有韵之在,他也不想那么快离开。
“好歹我们也以夫妻的名义相处了这样久,你的事我也不能不管不问不是。”
韵之见夏清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忽然想到他在青楼烟花之地流连惯了。
韵之顿感嫌弃,“谁跟你夫妻,只是权宜之计罢了。”要是夏清殊不提,她都快忘了。对了,她还是炸死才脱了夏清殊妾室这个身份来着。当初她就不该听林衡月的,更不该去夏家。
她吃尽了苦头不说,对那老太太还不能打不能骂。对她来讲,憋屈死了。
“就是不是也算认识这样久了,你的事我怎么就不能问问了。”他风流惯了,让他这样在乎一个人,还是第一次。
“闭嘴!”韵之不想再跟夏清殊废话。
“哦。”他什么时候这样听话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