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刚刚跑的着急,梁浅这才注意到现在的天亮的很,表情有些古怪的问他,“现在几点了?”
抬手看了眼腕表,“块四点五十。”
边走,梁浅边舔干涩的嘴唇,要不是阿木叫跟着跑出来,她都要以为现在快十点了。
两人带着一狗往回走,走了几步阿木转身又跑了回去,还起跳往墙上扑,两人站在原地看着它,梁浅觉得奇怪,可想到锦玉尘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就没往深里想。
喊了一声“阿木。”
阿木看看梁浅,又看看高高的围墙,拖着略微沉重的步伐跟着回主屋。
进了主屋锦玉尘才想起来书房还有一群大老爷们儿,看了看她身上的睡衣,呼吸一顿,这是他第一次懊恼为什么要把书房安排在主卧隔壁。
两人一同上楼,锦玉尘先一步走到书房门口,见书房门关着,站在原地手卡在把手上,等梁浅过去,亲眼看着她进了主卧这才扳动把手。
书房内的一律师还在纳闷,莫非门把手坏了?
门开了,他和锦玉尘四目相对,吓得的他屁股一紧,小声叫了句“三爷。”
“做什么去?”
“上厕所。”
“去楼下。”
“是。”
得到赦令,夹着屁股下楼,走到楼梯口问管家厕所在哪儿,沈秀给他指了地点站在原地等他,她刚刚看到了夫人穿着睡衣跑下来,今天家里来了好些找先生谈工作的人,先生必定是不想让人看到夫人穿睡衣的模样,不然楼上客房就有厕所,怎么不让人在楼上上。
等这名律师上楼的时候,就见向恒站在门口等他,心底有股说不上来的怪异。
关上书房门向恒才松了一口气,坐在一旁看了眼刚刚那个律师,神经有时候真的要自己学会在适当的时候大条,不然真的会出大事的。
经过阿木这一叫,梁浅醒了,这场会议也没有持续多久,向恒带着律师团下山,众人找了个饭店吃饭,这顿都是三爷自己请的。
看着院子里的车一辆辆离开,锦玉尘才从裤兜里拿出那个子弹壳,也不知道孟泽深是从哪里弄的这个东西,倒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张纸条,约他晚上在树林里见。
手指在窗台敲起了节奏,最后把纸条塞回去,放进他藏烟的书盒里。
晚上,崔沛白下班开车就来藤萝山了,等崔沛白到了三人才开饭,饭后,梁浅带着阿木在外面玩儿,锦玉尘上楼换了身轻便的服装,换了双马丁靴下来。
两个男人往外走的时候梁浅就站了起来。
“晚上有点儿事,不知道几点能回来,你早点睡,不用等我,嗯?”
“嗯。”梁浅点头,视线落在远处,也不知道是对着谁说的,“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