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被旁边的一人一狗所吸引,开始还用余光偷瞄,手指扣扣他的掌心。
“嗯?”
梁浅偷偷了句“看旁边。”
他才看到旁边座椅上的男人,戴着墨镜,手里牵着狗绳,牧羊犬安静的趴在地上。
“他这样单独出来,家里人都不担心的吗?”
“可能人家只是单纯的想戴墨镜。”
“对不起,我错了。”
梁浅意识到自己的不礼貌,收回视线。
“我们回去吧,我有些冷了。”
两人手牵手往回走,走到楼门口的台阶处,梁浅的鞋带开了,锦玉尘蹲下给她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站起身,牵过她的手进入楼里。
直到两人背影消失不见,孟泽深才弯下腰默默阿木的脑袋。
“阿木,她现在很幸福,他真的对她很好。”
一阵凉风吹起,落叶在脚下跳跃起舞,孟泽深拽了下狗绳,阿木站起来,一人一狗,一前一后,离开了医院。
行至对面马路,站在公交站牌下面,孟泽深还在往楼上看,他猜她现在应该进入病房了。
这一个多月梁浅过的还挺开心,有吃有喝真的做到了不用起来也有人伺候她。
这一个多月也有人过的忐忑不安,夜不能寐,经常猜测以他们的手段到底会怎么收拾他。
看到游丝井出院的新闻,不仅程和光心里的石头放下了,就连俞志新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既然已经放过游丝井那这件事可能就被翻篇了。
游丝井出院之后就开始了新的行程,经纪人给她接了个新剧本,回公司露了个面儿,就立刻被经纪人送进了剧组。
到了现场游丝井才知道经纪冉底给她接了个什么剧本。
她想反抗,却又感觉自己无力,自己没有任何背景,也没有任何人肯做她的背景,她只能沉浸在这条欲望河流中,越沉越深,直到把她淹没。
她接受了,接受了这个世界的恶意,接受了这个世界的肮脏,任由自己越沉越深。
程和光得知她这么配合的情况还有些意外,毕竟那晚上她反应还挺激烈,嘴角挂着抹轻笑,早知道她当初反抗什么劲儿,还惹先生不开心了。
游开没有再继续找新公司,他回来就是找锦玉尘合作的,就是想看看她看上的男冉底哪里比他强,这一个多月他就每呆在城北公寓里等锦玉尘的电话。
福伯把梁浅的最新照片拿进来放在茶座上,转身进了厨房给先生准备晚餐。
11月11日,近些年来流行起来的光棍节,这锦玉尘出差了,早就跟她报备过,一大早特意去买了束花送过来,两人都没有温存的时间,他拖着行李箱就走了。
11月12日,农历十月十五,这是民间传统节日之一,下元节。
古节有三元,上元佳节是元宵节,七月十五中元节,祭祀先人,十月十五下元节,祭祀祖先。
梁浅从到大都没享受过正常的家庭氛围,更不要提这种全家都需要到场的祭祀节日了。
锦玉尘走后,何海被拦在了外面,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直接把何海给架进电梯,并按下下降键。
何海出了住院部就给俞志新打电话,“俞总,我被架出来了,没见到人。”
那边也不知道了什么,何海向上看了眼住院部的某个窗户,转身钻进车里,开车离开。
楼上的两个保镖跟林本森汇报。
“林哥,刚刚那男的有点儿不对劲儿。”
“怎么了?”
“碰到他虎口了,虎口有茧子,不太像是当秘书的人。”
林本森点头,拿出手机就给锦玉尘发短信,自从上次梁浅从他眼皮子被带走,被三爷训了一通之后,凡事他都会先过问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