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的确是呢,沈惊语点点头。
自那日王妃说他去皇陵调查线索,到现在也没再看到他人,王妃担心也是难免的,不过话虽如此,她自然不能这么跟王妃说。
“可能…可能是裴世子公务耽搁了呀,皇陵那边看守繁重,抽不出时间来报平安也是难免的,再说,没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你也要放宽心,保重身体才是。”沈惊语柔声道。
“但愿如此吧!”王妃摇摇头,眉眼中止不住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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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城
谈客山庄
简束而不失格调的客房,一张八仙额软桌摆在正中,屋内的檀香烧的极旺,气晕熏人。
袅袅余烟,在空中留下浊白的痕迹。
但尽管如此,也难掩屋中那浓厚的血腥。
裴珏一身病态靠在床榻,绝美的面容是难以言明的苍白,男人胸口缠着白色的布稠,鲜嫩的血又一次将布稠浸红。
谈珩坐在榻前,任劳任命地给眼前人上药,递着涂抹的药膏,嘴里不禁埋怨道:“这次算你命大,阿迂给你挡了致命一箭,要不然啊,你小子见不到今天的太阳,唉,你是没事了,可惜阿迂也是一条人命啊!”
裴珏坐在榻前,精致的凤眸此刻却无了生机,放佛空洞般,看不见,听不切,静置罔闻。
谈珩拍怕手,站起来:“肩上的伤我差不多替你换好了,剩下的就每日按时喝药,用不了几天就能痊愈。”
见他还是杵着不动,谈珩不禁道:“行了,小爷一听你出事,可是特地从江南跑死了两匹马赶过来的,这两天不停不歇好容易给你救回来了,你倒是说句话呀,啊,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