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闻海卿提出新的要求,安安显得颇有兴趣。
“我想想,“安安手扶着脑袋,努力地在回想,“你是不是要问,我今儿的话,武哥也可以对你,为什么他不直接对你,要我来呢?”
闻海卿呆呆地看着安安,惊讶地问:“是不是学习心理学的人都这么厉害?对别人心里想的事都能够知道?”
“唉!你是当局者迷,我们是旁观者清。要知道,你这些心思,我们谁都是知道的,就你自己一个人蒙在鼓里,乱了个一塌糊涂。”安安摇着头,叹息不已。
想起来另外一件事,闻海卿接下来又问道:“安安,你和武哥,还有眉眉他们之间,到底有怎样的关系呢?”
“这么快就转移话题,是不是想开了?”安安望着闻海卿一股子坏笑。
“唉!我得学会自救啊!”此时此刻,闻海卿想不通也得想通,这么多年的煎熬,必须要放下。
“我是安达血缘上的女儿。”安安很是平静地告诉闻海卿关于她的事情。
啊!
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安达对她,不存在一点让人认可的亲情眷顾,这是为什么呢?
。。
闻海卿疑惑地望着安安,期待她更深层次地解释。
“我母亲是沈北琨玉,安达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人,一直暗恋着他。”安安的语言充满了戏谑,似乎在讲笑话一样,所讲的事情与她自己无关。
安安接着又:“因为安达,我母亲一个人去了静安堂,不再管我了。”
这话的安安,很是情绪低沉,这出生的因素,毒瘤一样长在她的心里,让她整日不得安宁。
“你父亲沈琨玉,一辈子没有成家吗?为了安达,一辈子不成家,也真是个情痴啊!”不知道想到哪里,闻海卿开口问出这样一句话。
“你是不是还有解不开的心思?”安安用手指在茶杯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看着闻海卿问。
闻海卿又一次惊诧了,心里任何一点心思都瞒不过去:“听你讲。”
“安达,一大把年纪,在遇到庄丽丽之前,还一直是处子之身。”安安完这句话,自嘲地笑笑。
她这么一,我更加奇怪了:“安达是处子之身?那你是如何来的?”
“我是试管制造出来的孩子。”安安的话语充满了忧伤,完,把视线投向门外,那里车水马龙,一片喧腾。
唉!又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安安身世如此曲折离奇,生出来后,又得不到父亲的疼爱和照顾,只是有个母亲,现在又闹着出家,可真是令人叹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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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整个房间里的气氛低到了极点,安安的神情萎靡,因为她的故事,令闻海卿的心情也因此而大为低落。
好长时间,两个人都不话,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安安终于缓过来情绪,淡淡地:“瞧我,开导你的,结果,把我自己导进去了。对不住,你别介意。”
闻海卿心下一动,这样的女子能够把自己的最隐秘的事讲给别人听,这意味着什么?
当下,闻海卿也笑笑:“没事啊,你这么一解释,我就想明白了很多事。再,我们住在一个屋檐下,本就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