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醒着，我蹲在你身边看过来看过去，发现你睡得很熟。
“我大胆地搬了一下你的身体，结果一翻就平躺在床上。”程封伟到这里有些气喘。
闻海卿的身体抖作一团，攥紧了拳头，真想一拳打过去。
“借着月光，我看到你在出血，并且有些肿。脑海里一下子闪过刚才那个开车饶笑脸，恍然明白，你刚被那人欺负过。
“那时候，我清楚这件事，我把床单盖在你身上，一下一下拍打着你的脸，想让你醒过来。可是，很徒劳，拍了十多下，你都没醒过来，我又知道你是被下迷药了。”
程封伟喘着气，喝了口水。
听到这里，闻海卿松了口气，将近二十岁的男子，彻底查看了十二岁女孩的身体，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是，没有其他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真心地希望不要再继续下去。
可是，程封伟继续讲述着。
“我都离开到窗台上了，鬼使神差地，又回了下头，看到你平坦的腹有序地一起一伏，身体里还有东西流出来。
“这一看，我控制不住了，体内如火焚烧……返回去，趴在她还很瘦的两腿之间……”
程封伟到这里，脸色煞白，浑身战栗：“那一夜，在你的身体里，有了好多次快感，人虽然陷入昏迷中，可身体机能依然存在，十多年的精气神儿都在那一晚得到宣泄……”
闻海卿的血脉奔涌，这个名叫程封伟的男子，声称自己是眉眉的舅舅，还竟然如此猪狗不如！
真想一拳挥出去，把他的脑袋砸个稀巴碎！
但是，他还在讲述，这二十多年前的旧事，现在发脾气……
心里的泪水哗啦成河，还得继续听下去。
。。
“我离开的时候，快亮了。我离开的时候，拉好了窗帘，替她盖上了床单，还留意了桌子上她的书包，一个伸出来的作业本上，我看到了名字是方秋眉。
“当时，我还在想，如果在她一二十岁有可能的话，我回来娶她成为一家人。”
最后的几句话，感觉这人还有一些良知存在着……
可是，这样的事儿摊在谁那里，会被得到宽恕呢？！
。。
“这件事情，这个名字，在我心里压了快二十年。之后有很多次，我每年都去那个窗户边看过，但是都没有发现……
“虽然我不是第一个破身子的，可是，却是我惦记了很多年，给了我第一次满足的女子。
“再后来成家，我也有了孩子，儿子女儿都有了。我看着女儿一大了，现在也有十多岁，我又想起来这事儿。直到孩子奶奶离世，才告诉我，我是被抱养的，我应该叫做程封伟，我有个大姐叫做程封丽，妹妹叫程封鸾，双生哥哥叫程封奇……
“我才意识到，我之前做的那件事，对象竟然是自己的亲外甥女……“
“所以，你良心不安了？开始上门要赎罪了吗？”闻海卿冷冷地，下无比奇葩的事情，都让自己遇上了！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心心念念的女子，却被人如此践踏过，如此欺凌过！
闻海卿咬紧牙关，浑身颤抖，这种事情，比听张文武的那些还要惨烈！
自己爱着的眉眉，经历这些凄惨的过往，她的心智如何能完好？她的心理如何能阳光？
闻海卿的牙齿咬得咯噔咯噔响，是在同情眉眉的遭遇，还是在哀叹自己？
遇到这样的眉眉，该如何选择？
是继续还是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