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拨完,把资料递给张文武,又从办公桌里抽出一份病历来。
没多大一会儿,进来一个年轻伙子,穿着火红的运动衣,一身的阳光的与明朗,看起来应该还是个好伙儿啊。
“单,这位病人能负责的吧?家属找来了,你给吧!”院长把一份病历递给这个名叫单的伙子。
张文武等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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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随张文武一起去了病房。
刚一进去,庄丽丽就躲在丁少聪的背后,哆哆嗦嗦地喊着:“老公,带我回家,带我回家,我不要在这里。”
张文武看到单皱了皱眉头,一些不耐烦的情绪,从眉宇间传递出来。
“单,她明显怕你,告诉我,为什么?”张文武不动声色,声地问身边的这个伙子。
这个单把肩膀一耸,两手一摊:“她怕我?我咋知道呀!”
好无辜的样子!
丁少聪把庄丽丽的袖子揽起来,露出了手臂上的针眼。
张文武把这个叫做单的伙子往前推了一下:“你看看,告诉我为什么?”
在这个事实面前,这个单仍旧不认账:“这不管我的事呀!”
“她是你的病人呀!怕你怕成这样,你告诉我没有原因?”张文武在一边提醒。
不知道什么时候,院长也进来了。
他应该是听到了张文武和这位单的对话,就走过去,查看丁少聪妈妈的身体,胳膊,腿,后背,最后是丁少聪褪下裤子,又看了屁股。
院长转向张文武:“到我办公室来吧,伙子。”
。。
还有没有走到办公室,张文武就听到院长在打电话。
到了办公室以后,那个单也跟在身后进来了,同时还有另外一位中年男子。
张文武不知道这个中年男子是谁,但感觉他应该是这里的会计。
院长给这位中年男子:“给单结账,让他走人。”
这单显然很生气,临出门剜了张文武一眼:“我年轻轻大帅哥一枚,被老年妇女喊老公,这事儿谁受得了?”
张文武冷笑:“一句老公受不了,没了工作受得了?”
张文武在院长对面坐下,等着院长给个法。
“我已经把单赶走了,你还想如何?”院长的话语似乎充满了无奈,把一个单赶走了,就以为万事大吉了。
这样的言辞,令张文武很是感伤,又很是生气。
他盯着院长:“你好好看看我们的协议书,我的病人不存在危害性,为什么会受伤?你需要给一个交待。”
院长半没有回应。
“这事儿没完,原来的钟院长呢?我也要见他,你最好安排一下。”张文武完,离开了这院长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