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传来麻酥酥的感觉,她立马觉得额头上一圈圈星星不停地转悠,转的她头疼。
心里一万只奔腾地野狗奔过。
委屈极了。
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沉,刘平生太沉了。
他就是个一百五十多斤的大秤砣,压的人无法喘息。
疼的呲牙咧嘴的末笙只觉得后背一阵发麻,那是疼痛过后的麻痹。
低下头,正好将双眼禁闭的人儿看在眼里。
他的白色绷带上,煞红的鲜血格外明显,绷带悄然滑落,入目的,便是伤痕累累的胸膛,肩部的伤口最为惊悚,那里的深度,直达心脏。
仅仅如此,末笙便感觉脊背发凉。
刘平生身上的伤,可不止这一处,比这严重的,也是有的。
她心底的委屈与不甘一扫而空,成功地转化为对眼中的他的心痛与悔恨。
就这样的伤,刘平生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根本没必要受这些,却还是被末笙强迫接受了。
负罪感溢慢末笙勃勃生机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