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地说道:“我认为我有这个资本,要不然,祁总不至于跟我分手后,还对我念念不忘,时时刻刻的想着上我。”
说到这,脸上又多了抹略带嘲讽的笑容,深深地刺痛着他。
他猛地挥开了她的手,起身站在地上,微微整理了下自己衣襟,一下子仿佛又恢复了他一如既往的高冷,看着令狐白浅的眼神仿佛就像是看到上面厌恶的东西似的,冷冷的开口道:“滚出去。”
这话成功的让她的手一紧,但是并未多说什么,慢悠悠的起身,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朝门口走去。
等她的手刚握住门把手的时候,身后传来他阴魂不定的声音:“以后,别让我在看到你。”
她的指甲成功的划在了她的手掌心里,心微微一痛,这一刻,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努力的按耐住自己所有波涛汹涌的情绪,慢悠悠地转过了身子,随意地拨弄了下自己的秀发,举手之间,带着撩人的风情。
随及抛了一个媚眼,有些慵懒的靠在门上,朱红的唇微微张开道:“同样,你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说完,便毫不留情的转过身子,在出了门后,走一段的路程后,她整个人如同虚脱般,轻微地靠在了墙上,有些心累的闭上了眼睛。
努力的将脑海里所有的场景挥散掉,就想放空自己,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一道声音来:
“我找了你半天,你怎么在这,打电话也不接。”
听到这话后,令狐白浅便立马睁开了瞳孔,看到面前站着的宫颢天,不由站好,缓缓地说道:“刚刚有些累了。”
宫颢天看着她有些疲惫的小脸,不由微微蹙了蹙眉,紧接着,便开口说道:“那我带你休息会。”
此时的祁肖刚从房间里出来,便看到了宫颢天带着令狐白浅去房间的背影,顿时,瞳孔里涌上了一抹情绪,紧握着的拳头与此同时,也砸向了门。
只听到一阵清脆的声音,门上便多出了一道凹型的拳头印,他紧握着的拳头顿时肿了,但是他却丝毫不在意,视线死死地盯着他们已经离开的背影。
难道他真的要放手吗?可是,真的好不甘心。
当令狐白浅得知要在这条轮船上过夜的时候,不由瞪大了瞳孔,声音下意识的也带着一抹寒意说道:
“你为什么不早说。”
宫颢天不由走上前一步,轻轻地拉住她的手,回答道:“浅浅,这才轮船上的人都是京城中有权有势的人,其中包括华夏的几位高层领导也在内,还有国的一些领导,十分的机密,我知道并不是很全面,但是因为我在名单里面,所以必须来。”
听到这话后,令狐白浅的脸色微微有些好转,但是并没有给他面子,直接抽回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