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她明幽的书房里全是画像!”
萧越听见历南歌的话,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历南歌点零头。
“没错,全是你的画像。”
“我记得有一次我因为好奇进入看了一下,不心弄坏了一个角,你是不知道她那要跟我拼命的样子。”
萧越如实道,那是他第一次进林妙言的那个书房,因为林妙言的那个书房从来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进入。
他出于好奇心所以进入看了一下,在看到里面全是历南歌的画像时都不由的惊了一下。
“你们两个的过去不管是谁对谁错,我没兴趣知道。”
“但是历南歌你知道吗这三年来她看似风光无限,可是我可以看得出来她不高兴。”
萧越着,想到林妙言的模样他都忍不住有些心疼。
“她白总是言笑晏晏,对谁都笑脸相迎。”
“可是晚上她总是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看着大央的方向,有时候一站就是一整夜。”
萧越想着那个时候他有几次去言侯府看到的都是林妙言站在院子里发呆的模样。
“有一次我问她为什么要做官,她笑了笑,然后是这么回答的。”
“我爹是尚书大人,我哥哥是大将军,我娘是京都有名的才女,我不能让他们失望。”
“尚书府没了我就去挣回来。”
林妙言完这话之后低下了头,然后声的道。
“可是我失去的那些至亲再也回不来了。”
历南歌听着萧越的话,他只是静静的听着,并没有什么。
萧越跟历南歌了很多关于林妙言的事,历南歌却只是听着,没有什么反应。
最后已经很晚了,萧越直接把历南歌赶了出去。
历南歌出了越王府,从越王府出来的时候已经三更了,历南歌一路走回了王府。
越王府距离淮南王府不远也不近,可是历南歌却是走到了亮。
边泛起鱼肚白,淮南王府的大门缓缓打开。
南六看到站在外面的历南歌愣了一下。
只是一夜的时间,历南歌的下巴长满了胡茬。
身上的衣服也是非常的凌乱不堪。
“世子爷,怎么不进去?”
南六出声道,历南歌仿佛才看到有人一般,抬头看了看南六,然后又看了看淮南王府的匾额。
历南歌迈步走进王府,先去沐浴更衣,把下巴的胡茬刮掉。
历南歌回了自己的院子,走进房间。
房间的棋盘上还摆着未下完的棋局。
琴案上依旧放着一把七弦琴。
历南歌吩咐人取来茶具,然后坐在茶桌前开始煮茶。
历南歌喝着自己煮的茶,然后接着棋盘上的棋子继续下着。
不是历南歌喜欢自己跟自己下棋,而且林妙言喜欢自己跟自己下棋。
历南歌喝着杯子里的茶,他煮的茶很难喝。
但是他还是喝了下去,并不觉得难喝。
因为林妙言喜欢自己跟自己下棋,所以历南歌这三年来也学着林妙言的模样自己跟自己下棋。
因为林妙言喜欢煮茶,所以历南歌也在学着煮茶。
或许是赋的问题吧,历南歌煮的茶不好喝,可是他并不觉得难喝,每次自己煮的茶自己都喝完了。
林妙言喜欢弹琴,所以这三年来历南歌便也学怜琴,尽管这么多年了他只会一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