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跟在一旁的程荡山，道：“你去换身绸缎衣服，装个大爷，我跟着你。”
程荡山憨厚地：“我劝大娘子也别去了，上次去我就看出来了，那地方不是好人去的地方。”
“不是好人去的地方？那地方还专产状元郎呢，你懂什么？”
程荡山目瞪口呆，结结巴巴的问：“真的？为何……为何那种地方会出状元郎啊？”
“对啊，你不是学字学的慢，去那里面熏陶熏陶，学的就快了。”付梓衣恶趣味的道。
程荡山震惊的无以言表，他只听过妓院是干什么的，从来没有听过妓院还有培养状元的本事。
红红看着程荡山的表情，对着一脸坏笑的付梓衣道：“大娘子，你别逗他了，他本来就傻，改当了真，到时候青还不得气死。”
红红跟着付梓衣出门的时间长，青只有在红红有事忙的时候才会替上来。程荡山的学字的任务就落在了同样随侍在付梓衣的青身上。青宛然程荡山的老师了，责任感极强，恨不得将程荡山当自己的孩子一样教。
付梓衣肃了脸，道：“你们跟着我去，认识咱们的人还不一眼就看出来是我了？要不然你们都别去了，我自己去。”
红红着急的道：“祖宗，我们怕了。”她对着程荡山：“你赶紧去换身衣服，将剑放下，跟着大娘子。”
……
……
付梓衣拿着折扇就是挡脸用的，云兮楼毕竟是文人骚客，许多秀才聚集的地方。也有些女客跟着自己家的夫君，主家，出来凑个热闹的。
所以付梓衣一身男装，虽然女子的身材掩不住，也没有什么奇怪。就是她如今在京城闲话的风口浪尖上，就怕有人拿着她的事添油加醋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