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于安全考虑，她还是道：“楼上一对情侣前几天搬走了，房东在招租客，你可以上去问问。”
聂珩目光柔和，点点头：“好的，谢谢。”
见聂珩真的往楼上去了，姜沅立刻开门进屋。
进去后，她还把门反锁上。
晚上吃的那点儿东西都不够打牙祭的，跳了会舞，姜沅这会儿的肚子早就空空如也。
她提着手中的泡面和几朵青菜进了厨房，开始给自己煮泡面。
泡面快出锅的时候，聂珩打来电话：“我这边谈妥了，不过房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你那边不用的被褥能不能借一套？”
姜沅：“……”
她敢保证，聂珩是她见过的，混得最差的有钱人。
姜沅把泡面捞出来，放在桌上后，抱着聂珩前一天晚上用过的被褥上了楼。
房子果然空荡荡的，除了格局什么的和姜沅家里一致外，沙发啊锅碗瓢盆啊什么的，统统没有。
最最重要的是，没有床。
房东阿姨还没走，姜沅抱着被子站在门口问：“阿姨，你家是遭贼了吗？”
房东阿姨边嗑瓜子边道：“可别提了，我这屋子啊，被那两年轻人糟蹋的不成样子。垃圾成堆，那个味道哟，简直是说不出来。还有啊，我那床都给我睡塌了，也不知道晚上搞什么呢，使那么大劲儿。”
“……”
姜沅脸莫名红了一下。
虽然她觉得自己是根正苗红的社会好青年，阿姨说的那些话她都不太懂，对，不懂。可是，她还是莫名有了点羞耻心。
正在门口站着，房东阿姨又问道：“小姜啊，这是你朋友还是你男朋友？你的房子不是买在楼下吗？怎么不让他直接住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