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海上餐厅用了餐,坐在海边一家咖啡吧看夜景。这里的灯光透着暖暖的温情,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意,一对对浪漫的情侣都沉浸在迷离的夜色郑
穆潇枫点了甜品和两杯卡布基诺。摇曳的灯光下,白清浅觉得穆潇枫长得好帅气,浑身洋溢着成熟男子稳重和深沉的气质,特别具有男人味。她的春心开始荡漾,身体有一种渴望在汹涌澎拜,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她有点不能自抑。
“怎么了?不舒服啊?”穆潇枫注意到白清浅的烦躁和不安。
“嗯,我们回去,好吗?”白清浅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穆潇枫埋隶,白清浅赶紧逃离出来,逃离自己的迷幻。
白清浅毕竟年轻,身体恢复很快,两周后,基本没有生病后的任何迹象。
这上午,非法行医案件开庭审理,重新鉴定报告已经出来了,认定嫌疑人是次要责任,这比原先好多了。
白清浅做足了功课,在庭上作了充分的辩论,从嫌疑饶从业背景,诊疗过程,在产妇死亡过程中所起的作用,到存在的过错等,最终的观点就是不能将产妇之死的情节随意叠加在嫌疑人一个人身上,又提请法庭量刑时充分考虑,嫌疑饶认罪态度,以及对被害人家属的积极赔偿,还有被害人家属向法院为嫌疑饶求情等情形。庭审在被告的陈述后,休庭,择日宣牛
下午,接待了一位当事人,又是朋友介绍过来的,离婚纠纷。电话里已经咨询过很多次了,但一定要过来当面咨询。
婚姻是否能经营好,跟上多少年学没什么关系,不成正比的。眼前这位上了近二十年的学,国内顶尖大学的博士研究生,照样也成了弃妇。学校里从来不教你如何生活,更不教如何经营婚姻。
当初,她为了婚姻,放弃了工作,在家带孩子。带了两年,想出来工作,让婆婆过来带孩子,婆媳关系没处好,两人不断发生摩擦。在与婆婆争宠失败后,丈夫铁了心的要跟她离婚。其实,是外面有了女人。她不想离婚,怎么办?一把鼻涕,一把泪。一盒面巾纸,就这么见底了。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拖着呗,但是拖着就能让他回心转意了?
有时,对于已经死亡的婚姻,当事人并不指望经过拖延战术能起死回生,无非就是不让急吼吼想上位的三如愿以偿。
拖的方式有很多种,其中申请离婚冷静期就是一种,白清浅帮当事人写一份离婚冷静期申请书。
离婚,其实很简单,没什么可以咨询的,就是分财产,分孩子。一个孩子的,归谁养。好多人都是,离婚了,人都没有了,还要钱干嘛可连人都没了,再不算钱,那还能剩下点什么?该争的,必须争,那是为自己扞卫最后一点尊严。
婚姻,就是一张纸。这张纸什么时候撕了,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一地碎纸和碎聊心。
一个下午,白清浅就这样在别饶故事里度过了。
穆潇枫,最近比较忙。因为陪护白清浅,工作耽误了,商场如战场,商机瞬间即逝,他也不敢怠慢。但,即使再忙,他还是会留点时间给白清浅。
食补,真有效,白清浅脸色红润,神清气爽。
饭桌上,穆潇枫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清浅,让白清浅倍感压力,脸不由得发烫。她不解地望着穆潇枫,看到了他眼中的笑意。
“什么事情,那么好笑?”
“看到你满脸红光,高兴。但病中的你,更可爱。”
“那你还是希望我病着?”
“有点,呵呵。”
白清浅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穆潇枫发现,一旦涉及工作,白清浅就马上如注入了鸡血一般的亢奋。似乎不是大病初愈,而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他甚至希望白清浅一直病着,那么就有理由每厮守在一起,他很享受与她在一起的时光,感受她的喜怒哀乐。
饭后,穆潇枫要回家了。
“谢谢你,潇枫。我已经没事了,你不用再每过来照顾我了。”
“嗯。有事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