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姐。”
维芜打开门,先是面露惊喜,而后就哭丧着脸,谢潇潇注意到了她的表情变化,还当是她因为打开门看到的不是去而复返的居何,所以才失神落魄的。
实际上,维芜想的是谢潇潇来了,可来了就意味着自己要开始一上午的艰苦训练了。
她现在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菜鸡,别人练武都是从儿时就开始,自己还能有救嘛?
可不愿意归不愿意,该练的还是得练,火阳庄没有演武场,只有一块儿足够大的空地,旁边围树,除了中间的一小块儿是烈阳,其他的都是树荫,整体开始还是不错的。
“姿势摆正,手臂伸直,腿,腿弯下去。”
谢潇潇手里拿着墨竹,站在维芜面前,宛如一个严师。
“腿,下去,小葵,你要再这样我就在你头上放一个碗,让你顶着。”
谢潇潇拽了拽墨竹,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潇潇姐,我们今天就学这一个?”
腿已经抖得跟筛子差不多了,身子也有点左摇右晃,明明是在树荫下,汗却不停地往外流,维芜都能感受到后背已经透了,偶来的微风,吹在后背上,留下丝丝的凉意。
“小葵,基础是关键,今天先学这一个,底盘稳最重要,别想偷懒,继续!”
说完,挥舞着墨竹往维芜脚前的空地上抽了几下,溅起来的土和汗水揉杂在一起,估计用指腹,都能瞬间搓成一个泥球儿。
居何和扶桑则是站在半山腰上,看着训练的两人,青衣女子英姿飒爽,不苟言笑,白衣女子则是汗如雨下,摇摇欲坠。
“居何,你还看啊?多看两眼不觉得心更疼吗?”扶桑笑嘻嘻地继续看他的潇潇,他的潇潇怎么都美,哪里都好,就是太坚强了,自己都没有机会表现。
“会,那又如何?”一句话,把扶桑的魂儿都快怼没了,那又如何?嗯……不如何。
自知不敢轻易惹毛他,扶桑专心地看着树荫下的两人,她们训练多久,他们就在那儿看了多久,直到白衣女子卧倒在地上之后,这宣告了结束。
“走,回去沐浴一下。”然后强拉起瘫在地上的维芜,朝着住的地方飞奔而去。
而半山腰上的两个男人,也适时地跟了过去,扶桑还想再跟过去,慰问慰问谢潇潇,端茶送水什么的,却被居何拦下了。
两人就站在离门的不远处,扶桑不解地看着居何,怎么突然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