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他算是彻底看透了,他外孙就是个没地位的。
院子里就一张躺椅,陆珩之去屋子里另外搬了一张藤椅。
把藤椅放在了既晒得到阳光,又不会被阳光伤了眼睛的地方。
老爷子是个讲究人,藤椅的座位上绑着金丝团花的软垫,看着雅致,坐着也舒服。
老爷子眼瞧着,宝贝外孙跟搂着宝贝疙瘩似的,搂着他那徒弟坐到他平日里读书写论文坐的藤椅上,又低声在徒弟耳边了什么,徒弟摇了摇头,宝贝外孙又了什么,最后在徒弟的脑袋上揉了揉,这才转身进屋去了。
老爷子捂着酸疼的腮帮,“春枝头的鹊鸟都没你俩腻歪。”
他一口假牙都要被酸掉了。
刚才,陆珩之是问姜嫤要不要喝茶。
姜嫤暂时不渴,也就摇了摇头。
老爷子埋汰完,没听见姜嫤回嘴,忽地想起徒弟现在不了话。
趁着徒弟还在手机上啪啪打字,仗着话比打字要快,可劲地欺负人,“还别。刚才珩之伺候你那股子殷勤劲,我都要以为你这是怀了老陆家的曾嫡孙了。瞧珩之那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聊架势。”
“哎,你继续打字啊。怎么不打字了啊?无言以对,无话可,无可奈何了?”
姜嫤懒懒地抬起眼,将手机递给老爷子看。
老爷子一看,气笑了。
好么,手机上就两个字,“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