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凶手背景海报上那把滴血的红色尖刀那样刺目，红色的鲜血染红了姜嫤的眼。
“老大，老大。”
呼吸急促，姜嫤倏地睁开了眼睛。
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在做梦，姜嫤努力平复梦中的那种心悸福
呼吸逐渐地平稳下来。
姜嫤将头上用来遮光的帽子摘下，声音微带着沙哑地问道，“到站了吗？”
“噢。下一站就是清城站了。”
姜嫤拿下脖子上的护枕，微带着些沙哑地道，“我知道了。”
“老大，你刚刚怎么了？做噩梦了？眼神怪可怕的。”
姜嫤抿着唇，没有话。
她刚才做的那个梦境，太真实了。
仿佛就发生在她的眼前一样……
自从发现自己能够离开墓地之后，姜嫤就随陆珩之离开了墓地。
除了开始那几年，偶尔会飘去老师，傅染，或者是冬冬那里，看看他们几个人过得怎么样，后来基本上一直都留在陆珩之的身边。
即便是去看望傅染他们，她离开的时间也并不长，因为她发现，待在傅染他们身边，远不及待在陆珩之身边要来得舒服。
那种舒服，不是心理上的意思，而是简简单单，字面的意思。
比起跟其他生人接触，待在陆珩之的身边，她的魂魄的确要舒服许多。
她努力回想自己刚出车祸那段时间，陆珩之到底有没有出过什么意外。
操！
她为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姜嫤一脸戾色，吓得董冬冬安静如鸡。
妈呀。
老大沉着脸的样子真的好阔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