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原来是这件事。
尤毓华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同个学校的？”
吴蒲芋点了点头：“当时我刚初一，回小学趁着放学时间，恰好看见。”
或者说，当时办公室里的人并不少，他也算是好奇心作祟。
结果那个笑得很开朗的女孩子，就这样撞进了她心里。
对一个少年来说，初恋很简单，可能是哪个女孩子自己都不知道的某种神态，就进入了某个人的心里。
而后面的话，吴蒲芋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但小女孩一直都不说话，他只能继续开口：“那一次事情，你选择了包容同学，还一副很坚强的样子，我就觉得你很善良。”
尤毓华：“……”装的而已。
但吴蒲芋又继续道：“我之后回小学的次数多了些，发现你的人缘也一直很好，你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就像一个小太阳。”
“后来出了那样的新闻，我就听你的同学说，你和你母亲移民了。我也知道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难以接受。”
尤毓华抬了抬手，示意他停下。
因为她很不想回忆这些过去，这种为了讨好一个“父亲”，而拥有的过去。
吴蒲芋见小女孩沉下去的脸，一时也不知道哪里说错了。
尤毓华问道：“所以你现在找我过来，是想谈什么？”
明明就是当初天使一样的面庞，现在却没有当初的那种笑容。就像一直期待着见面的时候，结果真的见到了，却与想象中的人大相径庭。
吴蒲芋一时无语凝噎。
陷入了僵局，尤毓华保持着先前问问题的动作，一动没动，她不明白，是吴蒲芋找她叙旧，还是想要说些什么。
但很显然，她并不想从别人口中去复述一遍过去的事情，因为会让她更像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