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的摇摇头,径直把马车朝成衣铺子赶了过去。
也是无巧不成书,他手抓着夹袍的那个大口子,扭捏着进了成衣铺。
里边站着的刘青山让他才熄灭的火气又腾腾的升了起来,几大步冲过去,劈手就给了那混蛋一大耳光。
响亮的耳光震惊了铺子里的好几个人。
“三哥,你这是做啥?”
好好的被打了,刘青山手捂着脸刚要发火,见来人是堂兄刘元殊,他顿时吓的缩缩脖子,嗫嗫的问着。
“啪!”
“我要做啥?你心里就没个数啊?”
又上手一巴掌,刘元殊冷笑着质问着他。
“哎,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打人啊……”
铺子掌柜知道刘青山这几日来这里买了许多成衣,自然要帮他说话,赶忙过来打圆场。
“这里没你的事,你一边待着去!”
老实人轻易不发脾气,真是被逼的上了火,那气势也非同小可,刘元殊先是被刘青山做的混账事差点给气炸了肺,方才又被马寡妇痴缠的撕破衣裳,那心里可不是郁闷俩字能表述的清。
毕竟做贼心虚,即使挨了两耳光,刘青山也不敢和堂兄犟嘴,脑袋耷拉着连分辨的话也不敢说。
“你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混蛋,你给我走,咱回食铺把你做的事情说清楚!”
瞧着他这怂样,刘元殊更加气闷,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窝囊男人,竟然心大的没了边。他揪着刘青山的衣领就朝外拖。
“啪!”
从刘青山的怀里滚出个银锭。
看到地上的银锭,刘元殊的脸黑的不能再黑。
他看着地上的银锭,连笑都笑不出来,“刘青山,你好有能耐,这才在食铺里做多久,这白花花的银锭就能随时揣在怀里!”
“这……三哥,你听我慢慢……”
有了这突然掉出来的银锭,刘青山的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他饶是脸皮再厚、心眼再多,这会也编不出来合适的话来。
“我老刘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你看二哥回来咋收拾你!”
每日就去买些菜蔬和调料,这五两一个的银锭就随身揣着,这刘青山的手是伸的有多长,心该有多黑。刘元殊咬着牙根才能平息心头的怒火。
踢了刘青山一脚,呵斥他把地上的银锭捡起。仍然拖拽着刘青山朝铺子门口走去。
见到这一幕,成衣铺的掌柜也不敢再阻拦,任由他二人朝外走。
正在试衣裳的小娘子听到外面的动静惊了一跳,拽着才穿了一半的衣裳从里边蹿了出来。
“哎,你是谁呀?咋这样蛮不讲理呢!还不放手!”
和刘青山勾上没几日的女人见到供自己银子花的男人被打的脸肿的老高,衣领还被扯上,她扑过来就要撕扯刘元殊。
扫了眼撕扯到自己的这个风人,看到这一幕,他还有啥不明白的。
回过脸望着已经转换了几个脸色的刘青山,刘元殊冷笑连连,“刘青山,你可是长了本事,能耐比咱刘家的几个男人都强!”
这是刘青山家里的男人?
那女人松开了揪着的衣裳,有些心虚的朝后退开。
手捂着胸口,又庆幸不是刘青山的婆娘找了过来,把身上的衣裳扯掉,小声骂了句晦气,转身出了成衣铺子。
闹出这一波,刘元殊哪里还会顾忌自己的形象,把刘青山塞进马车,他气冲冲的赶着马车回了食铺。
这会前堂已经有好多食客,闹哄哄的,他心里再恨和气,也不能再让前面的食客瞧到这丢人的一幕。
直接把马车赶到侧门停下,从马车上把堂弟拽了下来,阴沉着脸推搡着他进了侧门。
拉着人到了院子的石桌旁,也不顾忌院子里忙碌的大伙,他朝诧异的侄儿子平招呼了声,“你去把白荷找过来!”
三叔难道和青山叔打架了?
看三叔的脸沉郁的不得了,哪里还敢多嘴,转身去找白荷的刘子平心里想着,脚步也没停顿。
因为他跟着白荷忙碌,还不知刘青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