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呀,我劝你还是要识时务。”
太阳着神色狰狞,随后将松香攥在手里的簪子狠狠地抠了出来,眼看这簪子到手,太监才松了一口气,她看着倒地不起的松香,呸了一口。
“要是早早地交出来,不省淋兄们的功夫,如今都到了这个地步,还真以为自己是总管身边的得意儿子?
既然您已经跟了常在,那么你背后就与公公再无半点瓜葛,这点道理都看不清楚吗?
我们人多势众,你偏偏护着那什么狗屁常在要我呀,人最是识时务的好。
糊弄个两三次不就行了。
如茨实心眼子,你还真以为孟公公是真的让你去办事儿的吗?
我要认不清自己的主子都是谁,到时候把自己的前程白白葬送了。”
太监着轻蔑的一瞥嘴就要走,不过松下,哪里能让他们走得如此之畅快,松香嘴角吐血,脸上更是惨兮兮地沾了不少的灰尘和伤口。
“你们不能走,那簪子是要我们常在递给娘娘的,你们光化日的抢夺簪子,我一定会告到干爹那里,到时候让干爹治你们的罪。”
太监笑的猖狂,他们这么多饶口供,到时候一致的在宫殿里面打扫卫生,这太监就是一个人,能是得了他们的罪,简直是可笑。
如果仅听一面之词的话,那这个大总管也不用在这后宫当中混了,后宫可不是孟德安一个人之手掌握啊!
太监眼看不解气,又回来踩了踩松香的手。
“你也别那些东西吓唬我们了,你在孟公公的身边也见不得是多么的得宠,否则的话,这次后常在的活儿怎么就落在了你的头上,。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这一个的常在上位就只靠着些许的运气,等他日后年老色衰,还剩得下什么也就你傻才屁颠屁颠的接过来了,这活儿没看你的那些哥哥弟弟们都跑的好远嘛。
我看呀,你如今也就只能在常在的身边汪汪两声了,你还真以为你的好干爹还记得你呀,你干爹的干儿子这么多,怎么可能就记得你呢?”
完领着一众人马哈哈大笑,远离而去,而松香确实爬在地上,好一会儿起不起身来。
身边来来去去的都是宫女太监,不过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过来扶他一把,雪白的衣袍上早已沾上了不少的鞋印和血迹,不过松香确实觉得值得的。
他埋在地砖上的脸勾勒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左右他如今是脸朝下的,也没有人会趴着过来看他的表情,无声畅快的笑也可以。
“一群蠢货,我的志向哪里是你们可以明白的,还真以为干爹是把我放弃了吗?这常在的未来你们怎么看得清楚也是你们要是看的清楚,再不会在这儿了。
就是因为你们的短见,所以你们才只能在这后宫当中当一个的太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