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对面夹着一台相机，用来录制他的口供。
稍微适应了一点黑暗之后，他才用极度沙哑的嗓音说“没有别人指使我，我看王悦不爽，所以就想杀了她，她这种人不该死吗？”
凡是苏唯不想看到的人，都可以该死！
王志软硬不吃，已经审讯将近一天了，他一口咬定所有事情都是自己一个人做的，没有任何帮凶。
警察把把从监控中截图打印出来的照片举给王志看。
“这个人就是你吧？当时三年剧组拍摄期间，曾经传出过齐霁和王悦的篮球冲突，把这段视频发到网上去的人，就是你吧？”
王志冷哼一声“没错，的确是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是齐霁的粉丝，凡是伤害齐霁的人，都该死！”
既然警察非要让他说出一个人，那这个人就只能是齐霁。
警察把照片收回来，放在桌子上，沉声说“是吗？给你听个东西。”
他把王悦朋友发来的音频放给王志听。
“……你不用联系我，两天后自会有人去片场，合作愉快。”
就算声音做了处理，王志也能从语气中听出这是苏唯的声音。
音频不都被他销毁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警察手里？
难怪警察会这么快找到他，原来是王悦早就做好了准备。
警察按了暂停键，音频中断，他看着王志突然变了的脸色，讥讽的笑道“你不是齐霁的粉丝吗？怎么还想着要害她呢？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