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味么?”曾阿牛不由也有些疑惑。
“当然了,不信你尝尝。”李玉着,把手中的糖葫芦举到曾阿牛嘴边。
曾阿牛低头,咬下了一个果子,大口咀嚼。
“妈呀,好酸。”果子一被嚼破,曾阿牛不由一声怪叫,一个大男人,脸被酸的皱成了一团。
李玉不由“哈哈”大笑,边笑边又咬下一粒果子。
周家口集镇并不是很大,柳慕容骑着马在集镇上绕了几个圈子,很快就发现了曾阿牛跟李玉二饶身影。
就见李玉跟曾阿牛亲亲热热地骑在一匹马上,一串糖葫芦,你一口我一口的,李玉笑靥如花,曾阿牛一脸宠溺。
“曾阿牛!是你!”柳慕容只气的浑身发抖,双腿一夹马腹,不管不鼓纵马向两人驰去。
街上行人慌不迭的纷纷躲避,连声惊剑
行饶惊叫声引起了曾阿牛、李玉的注意,二人回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李玉的脸色一下变的苍白,抓住曾阿牛的衣襟,惶急地叫道:“阿牛哥哥,怎么办”
曾阿牛沉声道:“别慌,阿玉,抓紧了,哥带你走。”
着一带缰绳,双腿一夹,纵马向集镇外急驰。
李玉猝不及防,身子一晃,差点儿摔下马,忙扭身张臂紧紧搂住曾阿牛的腰身。
两骑马很快就驰出了集镇,一前一后向荒原奔去。
曾阿牛骑着的马虽也是柳公府养的膘肥体壮的良驹,但到底不及柳慕容跨下由专人精心伺养的大宛宝马。
再加之驼了两人,不消多时,便被柳慕容侧面包抄过去,挡在马头前。
曾阿牛二人所骑的马要比柳慕容的枣红大宛马足足矮了半头。它一声嘶鸣,停住了脚步,在那枣红大宛马的威压之下,不安的踢动着两只前蹄。
“曾阿牛,几年不见,你好本事啊。居然拐人妻室,这等卑劣无耻之事也做的出!”柳慕容冷冷的道。
“哈哈!”曾阿牛扬声长笑,一脸讥讽地道:“国公爷,你莫是脑子糊涂了你的妻子这会儿不是好生生的在游云寺听那些和尚念经么”
“你……”柳慕容一时气结,见李玉依然侧歪着身子,把脸俯在曾阿牛胸前,怒极反笑,“李玉,你知不知羞耻你一个有夫之妇,大庭广众之下跟个男人同骑一马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李玉慢慢坐直身子,终于肯回过头看向柳慕容。
两人目光紧紧胶着对视,谁也不肯退缩。
柳慕容的嘴唇紧紧抿成一线,面沉如水,李玉却慢慢扯动嘴角,嫣然一笑。
“有夫之妇”山风拂过,把她的头发吹拂到脸上。她伸手把那几缕调皮的发丝别到自己的耳后,露出她光洁额头。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妇?你们夫妻俩,一个不是把我关在别院,就是把我关在静园一个一顶青布轿把我强抬进柳公府要我做妾,有谁问过我的意见么”
她高高昂起头,露出她如鹅般修长漂亮的脖子:“可是柳慕容,不管你们问与不问,我李玉在这儿告诉你,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