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直接成了鸡啄米似的。
何母看着他这份敷衍的姿态蹙起了眉。
“你是不是又没有认真听?”
“没有,我认真听了!你放心吧,我都记着呢!”
何瓷一个激灵,赶紧将脊背挺直了几分,坐得更笔直了些。
何母对此深表怀疑。
但是到底是鉴于今是重要的日子,只是拧着眉没有继续下去。
“你也不用太紧张了,虽然今的场合是隆重了一些,但是你要放平心态,紧张就容易出错!”何母安慰道。
听到这话,何念看了一眼,正在由造型师摆弄着头发,自己神游外的何瓷。
顿时觉得……紧张是什么玩意儿?
她这个傻妹妹会知道紧张吗?
不存在的。
也正如何念所想,和瓷正在神游外。
也不知怎的,听着何母宽慰她的话,她的心里竟不自觉地想起了宋秩。
从遇到宋秩开始,直到这次出事的画面一一在她脑海里浮现,一帧一帧触动着她的心。
她确实没有紧张,只是心底涌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和喘不过气来的窒息福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但是总感觉像是丢失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心房那一块空荡荡的疼。
“瓷?瓷?”
“……嗯?”
何瓷猛然从自己的思绪中被拉了回来。
原来是何母见她对自己的话一直没什么反应,所以特意的叫了她两声,才发现她是真的走神了。
“在想什么呢?都没有听到我的话!”何母眉心拧在一起,久久未舒展开来。
也不知她的话,听进去了多少。
这样的性子她又怎么敢放心?
“没什么……你的我都听到了,你继续!”何瓷舒了口气。
她勉强压下了心里那点怪异的感觉,才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
镜子中她的发型已经有了一个雏形。
她一头乌黑的秀发在脑后被高高的盘起,造型师正在挽救那些凌乱的碎发。
她的妆还没有开始化,所以此刻她还是素颜的状态。
她的唇色本来是偏浅的樱粉色,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心里的那点痛感,此刻镜中的她嘴唇显得有些苍白。
她和镜中的自己对视。
目光坚毅且无所畏惧。
“没关系,你本来要嫁的人就是路呈,宋秩不过就是你的一个朋友,哪怕你们以前可能有一些往事,但是现在不是已经都忘了吗?那就忘了吧!”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这些里她也无数次这样服自己,不得不这个方法还挺有效,每次她提醒完自己,心情就放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