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漫不经心地说:“我过得好不好不知道,但是你很快就会不好过了。”
高军脸上有一丝裂开的痕迹,但还是摆出一张笑脸,说:“云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爱开玩笑。”
“开玩笑?”祁云卿嗤笑一声,面色无比冷漠:“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
“今天你来是为了高惠子的事情吧。我实话告诉你,高家这次触碰到了我的底线,你现在有时间在这里担心你女儿,倒不如担心担心你高家,担心担心你的养老问题。”祁云卿没跟他拐弯抹角,很直白的把话挑明了。
高军心里开始慌了,他开始打亲情牌,和祁云卿说以前:“云卿,你可是高叔叔看着长大的,咱们有什么事情可以慢慢说,没必要做的这么绝吧?”
高军知道,祁云卿言出必行,说这话就是真的要对付高家了。
“绝?”祁云卿仿佛听到笑话一般:“你跟我说绝?你们高家当年干了什么还用我说吗?当年没本事,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去国外当了缩头乌龟。正巧,现在我和你新帐旧账一起结了。”
当年高军虽然和祁家拉上了关系,也从中得到了好处。但是祁运这个人公私还挺分明的,给的利润就那么大,高军开始不满与现状了,他想要更多,可惜祁运不给。
之后高军得知合伙人有意搞垮祁家,他高军作为和祁家关系不错的人,做起事情来自然也方便。
祁运当时开的是东州最大的运货公司,高军和合伙人串通好,做了一出戏。
一货车司机去世,之后接二连三曝出公司有问题,公司资金链也跟着受影响。祁运作为公司法人,每天到处拉投资,祁运和汪柳就是在一次去拉投资中出了车祸去世了。
之后便是合伙人出面力挽狂澜,祁家被封了家,祁云卿无家可归,合伙人和高家倒是大赚了一笔。
有了钱的高家怕别人让他们负责祁云卿这个遗孤,也怕事情会败露,结合多方面因素,举家迁移到了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