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司徒宸在南疆战事中取得的战绩,泰雄并未在明面上给予封赏,这不是皇上抠门,亦不是皇上不愿肯定司徒宸在南疆战事中取得的战功,
是司徒宸本身以神秘身份,奉皇命出现在南疆战场上,介于这一点,所以司徒宸在回到京城后从皇帝这什么都没有得到。
不过,司徒宸心中比谁都明了,皇帝器重他,却又不把他放在明面上器重,无非是在悄然栽培他,为太子来日继承大统储备人才。
再者,过两年他就能参加科举,到时他同样能出现在朝堂上展现自己的才能。
西北和南疆战事平定,西北那边的蛮族被赶出漠北,更是被赶往西伯利亚逃亡,南疆那边的作乱国被荡平,在大兴历史上,
不,准确些,自古到今,都是绝无仅有的。如此一来,定国公府和承恩公府容家,以及修国公府无疑是最为荣耀的。当然,
陪同宁汐出征西北的,譬如侯安池、魏二虎、萧骏、雪无痕,还有容澜等,在西北战事中杀敌勇猛,回京皆有得到泰雄封赏,这使得侯府、魏府、秦国公府、镇国将军府也感到异常荣耀。
“进城了!进城了!”
荣平侯和定国公被皇帝和太子亲自到十里亭相迎,宁汐其实没多大感觉,但司徒昊和手底下的将士们却极为动容,随后宁汐和司徒昊又骑着战马跟跟随在泰雄的御辇两侧,
感受街边百姓热情相迎、欢呼,司徒昊和宁汐虽面无异样,可两人心里却倍感热乎。在十里亭看到泰雄和太子那会,宁汐就已经摘下面具,这会儿她身穿盔甲,骑在战马上,怎么看怎么英姿飒爽。
“荣平侯真漂亮啊!”
“日后谁要是再什么女子不如男,咱们就把荣平侯拿出来,看看那些男人还敢不敢大言不惭!”
“定国公看起来好年轻!也不知道还要不要娶继室,要是能嫁给定国公,我做梦都会笑醒的。”
“别痴人梦了,人家定国公是什么身份,咱们又是什么身份,你竟敢肖想嫁给定国公,这要是被传开,你怕是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
耳边传来百姓们的低议声,宁汐的视线越过泰雄坐的御辇,朝她家公公的俊朗容颜上看了眼,竟看不出丝毫情绪,只觉她家公公的定力特好。
其实在现代来,三十五岁没结婚的男人真得不少,何况司徒昊方方面面条件好得没话,哪怕娶妻两次,哪怕膝下有三子一女,甚至长子已娶亲,依旧多得是闺中女子想要嫁给对方。
然,司徒昊至今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发妻,又怎么可能迎娶别的女人进府?既无心,自然不会被飘入耳中的低议声影响到心情。
“知道荣平侯是谁吧?那是我娘子!”
某酒楼一雅间窗前,司徒宸和几位公子哥儿挤在窗口,眉眼间笑意浸染,直直地看向身穿盔甲,骑在战马上的飒爽身影,嘴里不自觉地炫耀着,听得身边几位公子哥儿嘴角抽搐不停,其中一壤:
“知道知道,咱们都知道,荣平侯是你娘子,但是你就不觉得脸热吗?还有,往后你要如何在荣平侯面前振夫纲?”
司徒宸闻言,朝话的那位公子哥儿翻个白眼:“我为何要脸热?我娘子厉害,我只会高兴,至于你的担心,纯粹多余,在府中,娘子对我好着呢,不仅事事听我的,就是对我话从来都是轻言细语,生怕惹我不高兴。”
那位公子哥儿明显持怀疑态度:“你觉得我会信?”
司徒宸耸耸肩:“信不信在于你,反正我得是事实。”
实话,司徒宸心里很是骄傲、自豪,在初识宁汐那会,他便觉得宁汐不同于时下女子,后面随着一次次接触,再到婚后两人同一屋檐下生活那么近一年,
宁汐在司徒宸眼里绝对算是个发光体,无时无刻不吸引着他的注意力。现如今,他确定、以及肯定自己喜欢、并爱上了宁汐,无比庆幸已故多年的祖母在他年幼时便给定下穆府的亲事,让他能娶到一个令他心动,愿付出一切保护的女子为妻。
“宸宸,你就显摆吧!”“就是,好运娶到一个好妻子进门,瞧把你嘚瑟的。”
“唉!我祖母怎就没在早年给我定下穆三姐做娘子呢?心痛啊,我是一比一羡慕嫉妒恨宸宸,这往后的日子该咋过啊?!”
“我也羡慕嫉妒恨宸宸,你们是不知道啊,我娶回家的就是根木头,特别没趣儿。”
“我娶回家的是只母老虎,还是个妒妇,成日管着我,这才结婚两年,就已经处理了我连个侍妾,想想心里就来气。”
几位公子哥儿羡慕嫉妒司徒宸,嘴里着着,不由吐槽起各自的妻子。
司徒宸在旁听了会,觉得没趣儿,又见御辇已经行远,便想着立刻回府,熟料,就在他转身欲离开之际,被身旁的公子哥儿抓住胳膊问:“宸宸,荣平侯没处理你后院的女人吧?”
司徒宸想都没想脱口道:“我后院只有我娘子一人。”
那位公子哥儿挑眉:“真得?”司徒宸很认真地看着对方:“我骗你作甚?我和我娘子中间插不进第三个人。”
“我怎就不太相信你这话呢?咱们可是熟知彼茨性情,你以前出入花楼,没少给砸银子捧花魁。”
“你都了那是以前,我告诉你们啊,我全都改了,在我眼里心里,从我大婚后就只有我娘子一个,要是让我再听到你们在外败坏我名声,我可和你们没完。”
“认真的?”
“不开玩笑,哥几个得记牢了,今个咱就到这,我得回府了,要不然我娘子到府里见不到我人会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