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打电话来的时候她已经基本猜到是什么事了，兴许是和之前的那些事情有关吧？
果不其然，温泽言松了松脚下的油门，车速放缓前进。
他两只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目光直直看着前方。
直到现在，他仍是不太敢直视她的目光。
他说：“思情，你从公司离职，时北墨他……愿意放你离开？”
纪思情不知道他何以会有这种想法，不解道：“嗯，员工要离职，他总不能强留吧？”
温泽言的神色很凝重，偏头用余光瞥了她一下，之后又落回到前方的公路上。
车辆往前行驶了一段，在一处十字路口停下等绿灯。
他轻叹了一声气，之后缓缓又问：“思情，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人了？”
纪思情不由心里咯噔了一下，定了定心神，扭头问：“没有，学长，你怎么会这么问？”
“是真的没有吗？”他偏着头，目光停留在她脸上，好像生怕会错过她脸上哪怕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一样，“还是你不敢承认？”
“是真的没有。”纪思情被他盯着，莫名说话的底气有些不足，“学长，你今天怎么会突然问这些。”
她原本以为温泽言今天来找她是想谈上次未说完的事情的，哪里知道他竟然是来问她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人了。
他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