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去哪里?采石场?”
楚裕回道:“殿下深思熟虑,吩咐属下带您去南郊暂避,王前和安姐也在那里。殿下的意思,希望姐不要涉险。”
潇潇努努嘴,不乐意道:“要我干坐着无所事事的等着,我可办不到!我不去南郊,回城!”
楚裕面露难色:“还请姑娘,不要为难属下。”
潇潇挑一挑眉:“墨尘送我到南郊,无非是担心齐桓见了我眼红。我也不能总像只缩头乌龟似的躲着他。况且,他现在左手使剑,功力大减,奈我不何!”
她着,拉过缰绳便要将马车往回赶。
楚裕难得皱眉,递给她一个水袋:“姑娘渴了吧,喝口水,属下驾车。”
潇潇不疑有他,喝了两口,正想大赞楚裕的通情达理,可脑子一糊、双眼一沉,便晕了过去。
楚裕将她搬到车里,叹了两叹:“殿下有令,属下不敢不从!”
这是潇潇第三次吃了迷药的亏。醒来,已是次日傍晚。
王前这在房间里守着,见她醒了,匆匆来拜:“夫人,您可醒了!您睡了一一夜,定是饿了,的这就叫人准备吃的!”
一一夜!?潇潇脸色一沉。以为又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她就乖乖就范了吗?想得美!
她心中有气!所以,她必须立即奔到那个可恶的木鱼身边,揪着他的衣襟大骂他一顿!
所以,当王前出门传膳,她立即夺门而出,直奔黔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