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年姑姑:了凡出了寺,应是不会再回来了!她那样的半老徐娘,哪里耐得住佛寺的寂寞。
果然,到了十五,寺中依然不见了凡的踪影。
了凡不在,明可没入夜庭为奴,寺中没了这些妖魔鬼怪作祟,自然和乐了不少。
今儿十五,墨尘走后的第三。
潇潇在寺中甚是无聊,似乎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净晚难得拿出一坛十年的桃花酒,她也只闻了闻,随意夸了句:娘娘的酒就是香。
木年笑道:“殿下不在,你就三魂不见了七魄。这相思之症,着实害的不浅啊!”
若是从前,潇潇定是要与木年拌嘴为乐,此时,也懒得辩驳:“墨尘这一去,少则一月、多则数月,我当然会想他啊!”
“果然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木年调笑几句,眼珠子一转,突然问道:“殿下,是去黔州?”
潇潇怏怏不乐的回道:“是啊!黔州灾情不减,还引发了暴乱,墨尘自然要为百姓出一份力。”
听了暴乱,潇潇便一直琢磨着,如何金蝉脱壳、与墨尘同往!
提及黔州,木年嘿嘿一笑,对净晚道:“前丞相安聚之安大人,告老还乡,应该就住黔州。安大人有一女,娘娘可还记得?”
净晚笑了笑:“我记得,她与墨尘同年,闺字亦如。”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意无意的看了眼潇潇。
“娘娘还记得啊!安姐知书达礼,又生的出挑,颇有娘娘当年的风骨,还是皇上属意的儿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