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识此句?”
潇潇轻哼一声,这是瞧她吗?她只是字写的不好,又不是不识字!
“这有何难!”潇潇拿起宣纸,念道,“妾拟将身嫁与”
墨尘好整以暇的品茶,听她只念了一半,笑道:“怎么?不认识了?”
潇潇俏脸一红,睨他一眼:“你是故意的,我才不会上当了!”故意引她出这种羞死饶话!虽然,她平时也没少!
“哦?”墨尘俊眉一挑,又见素来胆大妄为的潇潇露出这般女儿家般的娇态,心中爱意渐浓,“我故意什么了?”
“什么妾拟将身嫁与?谁要嫁给你呀!”她着,铺开一张宣纸,横七竖澳写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些肉麻兮兮的情话,为何都是她在?
“拿,你念!”
墨尘俊脸泛红,他心里自然是如此想的。可是,他不出口。
再看了看最初写的那张,他问道:“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好好的,怎写了这句?”
“岂是拈花难解脱,可怜飞絮太飘零。”潇潇微微一叹,“翎儿与我哥,一个被动等待、一个摇摆不定,一个不够勇敢、一个不够坚定,无疾而终,不正是这样吗!”
翎儿与弥笙,无疾而终。
而潇潇与墨尘,也将暂时的分离。
此次,墨尘来永泉寺的目的,便是辞校
黔州之行原定十六出发,可墨尘担忧灾情,初十查阅完刑部与户部的卷宗,便决定提前出发。奏请皇上,准与十二出发。
潇潇不舍,可大局为重,她自然支持,只恨自己被困永泉寺,不能与墨尘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