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们都在传是姐你动的手!”挽玉都快急死了。
这流言怎么也止不住。
再加之昨日她和安如沁的口角之争,别人难免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
可这本就是无稽之谈,他们昨日回了江家后,便再也没有出去过,又如何杀得了安如沁?
江荨秀眉轻蹙,穿好外衣便出了门。
她死得蹊跷,想必应该是有什么内情才是。
安如沁的尸体就在官府放着,安家似乎对死了一个安如沁丝毫不在意一般。
她便过去让陆晴查验了一番。
“姐,你看,你看她的眼睛,呈惊恐状,死前应该是极度恐慌的,我猜,她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事,被人给灭口了。”
她的伤在脑子里,杀她的人武功应该不低。
就是她才疏学浅,看不出究竟有什么端倪。
江荨问了处理此案的官员,他还不敢开口。
唯唯诺诺了半,才把搜查出来的东西给江荨过目了。
那是她的发簪。
“定是有人想借此冤枉郡主,下官一定会将此事彻查清楚的!”
他怎敢仅凭一枚发簪就定江荨的罪?
搜查到此物的时候,他就不让人声张,幸亏喊得及时。
江荨接过发簪仔细看了一眼,这东西的确是她的无疑。
可昨日她并未佩戴这发饰,想来便是蘅芜院遭了贼。
而那贼,很有可能是她院里的人。
江荨点零头,“那便辛苦大人了。”
看来是有人想故意陷害她,或者是想用她来转移注意力。
她还没离开,后脚安如兰就来了。
要最心疼安如沁的,还是安如兰这个姐姐。
安如兰看到江荨也在的时候,眼神中带了些许的幽怨。
她许是也信了那些流言。
想着,江荨也没贴上去,带着陆晴先离开了。
她不指望人人都能报答她,人性本就如此,倒也不必期望太高。
“姐,这么低级的陷害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做的?”陆晴想不明白。
江荨是堂堂昌平郡主,就算真是她杀了安如沁,也不会掀起什么风浪。
百姓最多议论几日,之后便会忘却此事。
所谓陷害,其实并无多大意义。
反而,像是在引起她的注意。
江荨勾了勾唇角,她先前也想不通,可现在嘛,她心中已有数了。
回府途中偶遇清世子,他了几句关心的话后,便先行离开了。
京中多了着闲杂热,他身上的担子重着呢!
江荨回去后,便让挽玉把蘅芜院里的丫头都叫了过来。
却什么也没,只让他们站在那里。
丫鬟们连交头接耳都不敢。
“你们可还记得,刚到我这里时,我过什么?”
挽玉递了一杯茶给她,江荨不急不缓的端着茶,用茶杯盖子刮蹭茶杯。
丫鬟们个个记性倒是不错,一字不漏的将她的教诲了出来。
待在她身边,忠诚二字当是第一。
但是很明显,她们中出了例外。
陆晴把那支发簪拿了出来,在她们眼前晃了一遍。
停留得越久,越是折磨人。
江荨仔细观察着这些丫头的神色,若是心虚,是能看得出来的。
越是紧张,破绽越大。
果然,在陆晴拿着发簪在第二排的丫鬟跟前晃悠的时候,里面有个丫头的神色明显有些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