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绍得到自由,马上就抬手揉耳朵。
“姑姑,我没生气。”长瑞放下蜜枣糕认真的说到。
他才不敢让江绍给自己道歉,听起来就魔幻。
江荨把长瑞揽到自己怀里,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长瑞不用怕,有姑姑在,他不敢找你的麻烦。”
这几个小鬼心里在想什么,她一清二楚。
江绍嘴巴翘的很高,才不情不愿的给长瑞道了歉。
长瑞连忙摆手,“长瑞不敢当!”
江绍低头,江荨也没再踩他了,又让桃叶给他们三个小鬼上了糕点。
四方书院那里江荨也没落下,只是向徐夫子请了几天假处理事情。
孙妙珠一直想与江荨争个高下,也进了梅苑。
时过经年,两人都不是当初的小孩子了,不过孙妙珠却一直未曾想过与江荨和好。
江荨也不想自找没趣,未曾理会孙妙珠。
“妍贵妃之事我也有所耳闻,当真是恶奴欺主,只叹妍贵妃太过良善了。”徐夫子对于江妍的遭遇很是同情。
她并不知实情,只是信服圣上想要世人知晓的那个版本。
江荨对此也并未做出解释,只是笑了笑。
徐夫子见她未接话,便以为是触及到她的伤心处了,便没有再说下去。
“对了,老师留下的卷轴,可有玄机不成?”徐夫子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听到卷轴,江荨终于回了神。
她看向徐夫子,觉得有些古怪,想必是出了什么事。
“夫子为何突然问起此事?那卷轴乃是老先生留给谢宁公子的,我一直妥善保存着,并不知晓其中有何玄机。”
她虽然信得过徐夫子,不过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卷轴虽然是空的,却不见得就是假的。
正因为有古怪,所以才有玄机二字,若不然老先生也不会将卷轴交给谢宁。
江荨知道有卷轴一事,徐夫子就没瞒着江荨。
“前些日子,书院遭了贼,在老师以前住的地方偷东西。”若是普通毛贼,偷些钱财或者值钱的东西也就罢了。
可关键是,老先生院里什么也没丢,只是打碎了柜子上的花瓶。
这事古怪,徐夫子后来查过这件事。
查得越深越可怕,她也不敢继续查下去。
索性就当做没发生过这件事了。
她先前不敢告诉江荨也是怕打草惊蛇。
江荨摸着下巴想了想,根据徐夫子所说的证据来看,那贼想来的确是冲着卷轴而来。
不过徐夫子也说了,老先生曾说除了她们俩和已故的老先生,这世上知道卷轴的人不超过十个。
看样子,这易京怕是要重新热闹起来了。
“夫子何需担心,我们又未曾见过什么卷轴。”江荨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这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有些事就是要尽早浮出水面好些,她的玉佩也还是个谜,她隐约觉得应该与卷轴是有什么关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