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久,田老爷子看出来,她不是不懂书法之人。
如果真不懂,那幅很珍贵的字,不会被她收藏那么久,因为那是十一年前的作品。
沈悦谦虚道:“田爷爷,我哪能看出其中的好与坏。”
田老爷子白她:“别谦虚,我这是真实在请教你。”
沈悦看了好一会儿,淡笑着。
“从表面上看,这幅草书,处理不够飘逸。”
“落笔太过苍劲有力,更适合行书。”
田老爷子又拿出一幅字出来,“胖孩儿,那你知道这幅富春山居图临摹出自谁人之手吗?”
沈悦瞧了半,“应该是是出自,当初南城省画协主席曲老之手。”
田老爷子兴趣更浓,“你果然懂的,还糊弄我,自己不通晓。”
“要不是老头我,无意中看到你不心夹在话里的一张楷,还以为你真的一窍不通。”
沈悦红着脸,“田爷爷,我真的不精通,只因为性子急,被大谦逼着练过几年毛笔字。”
老爷子将沈悦哪里送来的字画,都还给她。
自己虽然喜欢,但君子从不夺人所好。
沈悦摆手,“放在您这里收藏吧,挂在我办公室,沾了铜臭,放在您这里,叫文化艺术传常”
陆景琛纳闷的看着书房,一段时间不见,老爷子看都不看他。
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抱来的孩子。
贺臣风也满脸疑惑,“你外公不是不喜欢沈总吗?怎么发现,你这亲外孙,还得靠边站呢?”
陆景琛心想,可不是嘛,他现在好像没有家庭地位,养在院子里的二哈都比他地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