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陆景琛洗碗时,她会突然出现,将他手挡住。
只是她不跟他不话,陆景琛就觉得特难受。
本来他就是个喜欢活跃气氛的人,不话憋的难受。
加上压抑气氛,俩人都不好过。
饭桌上陆景琛偷偷看她,实在忍不住,“悦悦,你只吃白米饭吗?”
沈悦闻言,夹了两根青菜继续扒饭。
陆景琛去盛汤时,饭桌上的人就不见了,只留下一声关门声。
他怔怔望着二楼,眉眼满是沉痛。
他宁愿沈悦打他、骂他、与他闹,这般冷战他难以忍受。
沈悦在卧室,关着问,眼神空洞,脑子一片空白。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之胸口有股郁气难以消散。
有气发不出来,又咽不下去这口气。
她是个讨厌别人来摆弄她命阅人,可那个人是陆景琛。
一个她舍不得责备,又离不开的人。
所以,那种闷气,在心口郁结不散。
久而久之,沈悦因郁气难消,生病了。
这场病,来得突然又凶猛,她足足高烧三日,无论怎么打点滴,始终退不下去。
陆景琛看着她,痛苦又自责。
田慧到医院看望,发现俩饶不同寻常。
悄悄把儿子拉到门外问情况,陆景琛将大致原因给田慧听。
田慧摇头叹气,“阿琛,这件事是你不对,可你自责的是你做这件事不对。”
“那你知道,错在了哪里吗?”
陆景琛疑惑望着老妈,田慧语重心长道:“是难堪,你明白吗?”
“你的默认,让她变成了随便之人。”
“在唐家人眼里,她变得很难堪。”
陆景琛咬着唇,满心自责。
田慧拍拍他的肩安慰,“好好照顾悦悦,儿子,人生路很长,这种事你要想办法解决。”
陆景琛点头,他现在只是担心,她高烧不退会不会身体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