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城那叫一个看不顺眼,沉着声音:“陆景琛不吃滚下桌,你是没长手?还是手残了?”
陆景琛理都没理自家老爸,老男人就是嫉妒他被媳妇儿宠着。
胳膊肘撞撞沈悦,她立马又给他夹了一些青菜,陆景琛看见老爸堪比锅底的脸,心里暗爽。
好心情的给沈悦剥了一只虾。
田慧看见这画面,忽然记起儿子第一次醉酒。
“悦悦,阿琛有一次喝多了,什么都分不清,把两只虾放桌上,一只当成你,一只剥给你吃。”
陆景琛身子一僵,“妈食不言寝不语。”
田慧理都没理他,继续:“你知道他当时了什么吗?”
沈悦暗想,肯定不是好话。
田慧眨巴眼,笑得十分暧昧,“他,沈悦,你在不吃我剥的虾,爷就把你衣服扒了。”
“咳咳咳咳!!”
陆北城快速扒饭,吃完低着头走人。
不,这不是他儿子,打死都不能承认这个流氓是他儿子。
田老爷子也老脸一红,痛心疾首的看着俩人,摇头叹息。
“真是世风日下呀!”
陆景琛给沈悦顺气,她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田慧笑得更加暧昧,缓缓道:“后来他真的把另一只虾剥了,疑惑地研究好长时间。”
“用不可置信,又同情的声音,沈悦,没想到你这么没料……”
沈悦听到后面,有脸色发青趋势,凤眼斜挑,紧紧眯着,发射出冷飕飕的眼神。
田慧放下碗筷,火速逃离现场。
还不忘记留下一句,“乖儿子,好好面对自己的人生。记住了,你老娘的老公,也只有你老娘能欺负,你个混子都敢拿仙人球砸他脑袋了。”
“不整治你,还不得上房揭瓦。”
那一,陆家洋楼传来极其凄厉的惨叫声,一度差点被附近邻居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