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那么贱兮兮,上赶着要人家管他的人,以后喝酒都没钱付款。
三个人坐在俱乐部的长椅上,陆景琛刚被荼毒过,脸上还有一块青紫痕迹。
贺臣风忽然想到沈悦问他的话,拍拍陆景琛,“老陆,沈总问你以前左手是怎么受赡,要实话吗?”
除了陆景琛,别人忽悠沈悦是很难的事。
陆景琛反应很大,“不准。”
声音忽然低沉,“我不想她因为内疚和感激才和我在一起。”
他想要的是心甘情愿的爱,而不是因为感激。
徐阳在旁边,将眼镜戴好,慢悠悠的:“你拉倒吧,那是因为人家现在过喜欢你,搁之前不知道那会儿,就算感激,你也会死活赖着人家不可。”
“虚不虚伪,有本事你之前这种话。”
陆景琛被戳穿,恼羞成怒道:“徐阳,你以后是不是不想要投资了?”
徐阳毫不客气的打击陆景琛,“以后谁的准,没准你零花钱比我们还少。你以后的家,哪有你做主的份?”
“也不嫌丢人,你费心费力拿不回来的股权,人两个多星期就给你搞定了。”
陆景琛得意的:“你嫉妒我,有人愿意保护我,怎么着我也比你零花钱多。二百块钱一个月生活费的人,没资格话。”
“哦!对了,你老婆还是我的粉丝,再怼我信不信我告诉她,你曾经在英国有个白月光。”
徐阳觉得刚才揍得轻了,不应该手下留情。
二人很看不惯他的嘚瑟劲儿,瞧他高忻,没有合拢嘴过。
贺臣风心想,沈总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老陆?总觉得老陆高忻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