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屋里没了声音,沈珺安不放心。房门被敲响,沈珺安推开房门,走进房间,径直来到霍骞寻身边,伸手摸了摸他已经退烧的额头,稍微松了口气。
在她看来,发烧,退了烧,那就意味着快要好起来,但显然并不是
沈珺安看向杜柯,问道:“杜医生,阿寻的烧退了,怎么还没有醒来?”
杜柯鼻子一酸,回忆起来,道:“当年先生出了车祸,发生了火灾,人滚下了山道,留下了后遗症原本以为先生这几年情况好转,这才让先生停了药只要先生不受到刺激,病情不会恶化沈姐,先生这几可有遇到些事,受到刺激?”他很努力的在编瞎话,维持着他们家大佬对外的可怜形象
沈珺安听罢这话,就觉得霍骞寻能不能醒都是个未知数,她心中担忧不已,快速回想了这几日发生的事,她道:“我们昨在郊外旅行的时候,有人送来河豚鱼汤,阿寻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会不会跟这有关?”
杜柯当然知道对方在什么,因为在事情发生不久之后,他们家大佬便让他们去查这件事。这会听罢沈珺安这话,他摇了摇头,又点零头,道:“可能是让先生想起了曾经失去的一些不好的记忆”
看着沈珺安眉头都快打结,杜柯继续道:“沈姐,明我会派专业的医疗人员过来看护先生的情况,这几日是关键期,还请沈姐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先生,以免发生不必要的事。”
沈珺安知道对方是在害怕,有人会趁霍骞寻病要霍骞寻命,她郑重的点零头,道:“我不会出去。”
杜柯道:“寻那边,麻烦沈姐多多照看。”大佬现在是寻明面对外的管理人,如果不出现,怕会惹人怀疑沈珺安点零头,她得抓紧处理好沈氏这边的事情了。霍骞寻的病,一刻都耽误不得!
这一夜,杜柯守在客厅,休息。沈珺安守在霍骞寻身边,心慌乱如麻的睡不着。她靠做在他身边,手抱着他的头,看着他安静的睡颜,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不能慌。如果自己慌了,他怎么办
“阿寻,别怕,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着着,泪珠毫无征兆的跌落眼眶,拉着他手的手不自觉抓紧了几分。害怕、担忧。不要丢下她
并没有让沈珺安等太久,隔一早,严以宽就亲自打电话给自己沈珺安半宿没睡,一直守在霍骞寻身边,心不在焉的接听电话,不冷不热的唤了句:“父亲?”
严以宽语重心长道:“珺安啊,你在西城的表现,非常的好。父亲都看在眼里,很是为你高兴。你为沈氏立下了头功,父亲理应给你安排一个更好的职位。
但是啊,珺安你身子弱,不好操劳。又是要嫁饶,到时候婚礼有的忙活。父亲舍不得珺安你这么操劳,累坏了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你且在家好好休养,等你结完婚,父亲就给你重新安排个适合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