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刚刚离开包厢没多久,一群黑衣人就抵达了一片狼藉的包厢。
为首的一个进去勘察一番后没有发现广陵美的踪迹,退了出来,向在门外守候的广妈妈报告。
头颅往下低,无比恭敬的语气:“夫人,里面没有发现姐。”
……
江陈乾刚把人安置到了车上,脱下外套随手丢到副驾驶就要开车离开。
目的地自然是广陵美的家,新贵地了。
可是当他刚刚启动引擎,十来个黑衣保镖冒了出来,将他的车围成了一个圈。
多么似曾相似的画面。
…
广陵美被送回了家,广妈妈安排了女佣帮她换好衣服,广妈妈亲眼看着女儿被安置好后,才放心的从房间出去。
江陈乾还没走,他站在客厅背靠墙,头微微向下耷拉,不清此刻萦绕在他周围的是怎么样一种情绪。
是低落吗?还是羞愧?
只有他自己知道。
广妈妈轻视的目光瞥了她一眼,自顾自的在客厅沙发坐下。
她面对他的姿态有点像班主任对待班级的差等生那样,趾高气昂,看不上。
沉默了一会儿,广妈妈终于开口了。
保养得当的中年女人,又是出自艺术世家,娘家夫家都是搞艺术的,所以广妈妈的身上有一种让人过目难忘的优雅气质。
可是她一开口却是与优雅完全不沾边的话:“江陈乾,你是不是忘记帘年你答应我的事情?”
“我本来不想为难你的,可是你既然收了钱,就要按规矩办事,这样出尔反尔真的让我真的很为难啊!”
当年……
从她的话里,江陈乾忽然想起来两年前。
因为一个误会,他对广陵美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