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君瑶不怕地不怕,父母都管不了,但对这个年纪不大的三叔还是非常害怕的。
哪怕心里不愿意,还是乖巧的亦步亦趋跟着。
俞二爷仍旧坐的惬意,唇角轻扯,“聂云深,什么时候把你家顾六牵走?”
还不等聂臻开口,俞二爷又继续,“他来了我这十二回,打翻了四只茶杯,一盆兰花,八支毛笔,撸掉了一百一十五根狗毛。”
乔羽目瞪口呆!
这人……连狗毛都能一根一根的算清楚,到底得多斤斤计较啊!
这还没完,俞二爷颔首,“把榨给三爷。”
助理立马掏出一个榨,上面清清楚楚记录着俞二爷所的一牵
简直了!
楼梯口的宋翊一脸冷漠,却还是忍不住眼角轻轻抽了一下。
这位爷还是一如既往啊!
聂臻面色如常,“不结,谁做的找谁。”
“啧,你连顾六的死活都不管了?”
“他在顾家的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近被剥削的很惨,你真不管?”俞二爷呷了口咖啡,悠悠道。
见他似乎无动于衷,俞二爷叹气,“日子快到了,有他在总归好受些。”
俞二爷这话明显意有所指,乔羽听的直皱眉。
什么日子?
她知道顾六是医生,有他在好受些是什么意思?
虽然这位的不清不楚,可乔羽也不傻,有医生在那必然是有病人。
这个病人是谁不言而喻,乔羽下意识握紧聂臻的手。
她心里又怒又怕,怒的是聂臻果然身体有问题却瞒着她,怕的是那情况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乔羽又再次回想起前世的情况来。
聂臻在她十八岁那年外出,之后就传出暴毙的消息。
她不知道那消息真假,可自此之后却再也没见过聂臻。
聂家在盛京很有名,葬礼也听过,可那时候她因为厌恶他居然没有去看上一眼。
重生后,乔羽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甚至觉得是身边有叛徒害了他。
可如今忽然有些明悟,或许聂臻的暴毙并非是被背叛,而是本身身体的问题就很严重。
尤其是俞二爷这番话让她更加确信。
想到聂臻异于常饶体温,乔羽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聂臻冰凉的手用力回握,眸中暗含警告,“这件事我会处理。”言外之意就是让他不要多嘴。
话落,带着乔羽直接离开。
俞二爷慢悠悠呷了口咖啡,却对上张牙舞爪的丫头片子。
聂君瑶显然记恨上了他,握着拳头威胁,“俞老二,你给姑奶奶等着!”
那恨不能把二爷大卸八块的表情让助理心惊肉跳,这位姑奶奶还真是年轻气盛啊!居然敢招惹二爷。
“嗤!”俞二爷皮笑肉不笑,“丫头片子,爷等着你。”
“哼!”聂君瑶握了握拳,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飞速离开。
身后却传来某人凉薄的声音,“踩了我地毯一脚,记上。”
“对了,连同顾六的榨一起寄给聂云深。”
“你特么是不是男人,这么斤斤计较,肚鸡肠?”聂君瑶气急败坏的骂道。
俞二爷挑眉,“我乐意!”
聂君瑶:……靠!
这什么极品傻逼男人!梁子结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