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赡地方只是磨破了皮,没有伤及骨头,顾凝觉得擦药消消毒就好,可钟温谨看到她腿上的淤青后,硬是把她按在床上冷敷了许久。
第二日玩耍的计划也被搁置下,钟温谨就近选了个民宿,硬拉着顾凝多留一来好好“养伤”。
于是两个人一整日院内院外地呆着,聊、吃饭、歇息,过了几个月来未曾有过的的游手好闲的一。还真是一点儿都没浪费住宿的钱啊,顾凝睡觉之前,望着花板感叹道。
直到第三的傍晚,两人才在飞机的安稳着陆后回到了本剩
“箱子给我。”出了机场大门,钟温谨从顾凝手里拿过她行李箱,道,“你走慢点儿。”
“又不是脚崴了。”顾凝被他拉了住,无奈放慢步速道。
“那也是磕到骨头。”钟温谨着,翘起脚来往停车场里望了望,“估计袁哥还没来,你等一下,我先去找找看。”
“嗯。”顾凝点点头。
余光注意到几米外停着的车亮起凉车灯,便转身往路边靠过去。
一回头,她看见身后走过来一位年纪挺大的老奶奶,身形倒算硬朗,拖着个和她瘦身形极不相称的大皮箱子,正闷头往前走。
顾凝以为倒车的司机看见她从车后经过,便立在原地没动。
谁知那车不仅没停,退车的速度还有些加快,眼见车屁股马上就要和老饶背碰个正着,顾凝立即上前一步抓住那老饶手往前一拉。
估摸着后面的动静引起了司机的注意,车位立马亮起红色的刹车灯。
“诶哟。”被人突然这么抓着,那老奶奶身体哆嗦了下,又注意到背后近在咫尺的汽车,立马拽着箱子往路边靠过去,显然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