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不错,顾凝收拾了一早上的屋子,等把窗户也擦得透亮之后,她转身伸了个懒腰,看着阳光下一屋子的整整齐齐,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毕竟想到今要去见应爽,还跟着钟温谨一起去,顾凝就忐忑得不校
越不安越勤快,她洗洗擦擦了一上午,把屋理干净的同时,也把如何去试探应爽的办法从“计划”到“计划”都拟定好了。
已是初夏,顾凝热出一身汗,快速冲了个澡后,面对着一衣柜的衣服纠结起来。
适合交流会和晚宴的衣裙,还要方便行动的……只一眼,顾凝就确定身为医护工作者的她,柜子里是没有这样的“装备”的。
“叮当叮……”
手机响了起来,是钟温谨的号码,应该是来提前提醒她的。
“喂。”顾凝接起来道。
“我现在在你楼下。”电话那头道,声音里带着笑,“你住几楼?”
“十楼。”
“方便我现在上去吗?”
“现……”顾凝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打底的吊带裙,未擦干的发梢往下滴着水,弄得薄衫上都是深深浅浅的水滴印子,一时难干。
“不方便吗?”钟温谨问道,“那,我等等过来?”
三步并作两步地去卫生间里拿毛巾,顾凝将手机搭在肩上,用脸颊和肩膀将它夹住,两手拿着毛巾使劲儿地擦头发,口中向话筒里问道:“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边传来一口轻风,似是钟温谨的浅笑,只听他道:“来看看你准备得怎么样,不知道心理医生平日里有没有晚会,装束还齐全吗?”
顾凝擦着头发的手停了住,往卫生间门外迈出一步看向打开的衣柜,抿抿嘴拿下了肩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