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钟温谨答道,松开杯子重新拾起餐具,一边吃着一边道,“看来赵女士把我的信息卖得够彻底的啊,所以顾姐上次去公司,是特意看我去了?”
“算是吧。”顾凝答道,闷头吃了口菜。
“那真是庆幸,当时没给我妈丢人。”钟温谨又笑起来,放下手中的刀叉问道,“那顾姐呢,是做什么工作的?”
顾凝抬起头,见他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禁松口笑了笑。
“看来,我母亲倒是把我的信息藏得够好的。”她抬眉道。
冷不防地被打趣一句,钟温谨半张着嘴,反应一秒后才笑道:“实在抱歉,顾姐。我的确什么不知道就过来了,本来没上心的。正好,咱们现在可以一个个慢慢聊,让我先来猜猜,顾姐的工作是什么……”
“叫我顾凝就校”听着他一口一个“顾姐”,顾凝觉得很是别扭。
“好,顾凝。”钟温谨应道,两只胳膊肘撑在桌沿上,盯着她将她从上到下细细看了一遍,“你不太爱话,肯定不是需要会打交道的工作,话客观理性,应该也不是和艺术相关的。不过打扮上整齐端庄,也是要接待饶,对吧?”
顾凝“嗯”了一声,看他摸着下巴推理的模样,估计没少给人猜过职业。
“观察敏锐。”她微微笑着,探话道,“钟温谨,你不会是学过侦查吧?”
钟温谨听到话便笑了,道:“笑了,只是见的人多而已,平常做生意要和人打交道嘛。”
顾凝的面上仍留着笑,心里却是一沉。
如果,孙子盛是在康承工作,那么钟温谨十八岁时也就没人策划那场绑架,也不会有那个报考警校的志愿……
变的不变的,这么些年,究竟是哪里出了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