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哗啦”的瓷器碰撞声，一只杯盖在重心不稳中滑落在地，“哐当”一声，碎成了两半，带着大相间的水渍。
“对不起！”接待人员有些慌张，鞠躬道歉道。
“没事。”应爽低头看看身上被溅到的咖啡水痕，浅浅回道。
“应总。”顾凝立即递过去一包纸巾，应爽却没有接过，只是摆了摆手。
她今穿着的是一件纯白的简洁外衫，干练的西装领衬得人甚为精神，半垂的燕尾更添一份柔美与气质。
而现在，衣服的半边被咖啡染了色，土黄的一长条在白布的背景下甚为扎眼。
“真是，怎么这么不心！”那赵总责怪道，“赶紧去拿纸巾给应总擦擦……应总，您先稍等一下，我让人给您买件衣服，实在是抱歉……那我们就先去忙了。”
“赵总！”陈方一只手扶着应爽，语气一如既往的冷峻，转身道。
或许是被他的气场镇住，赵总停下了脚，回头看向他。
“我们这次是诚心谈合作。”陈方淡淡地开口道，“产品单价调低的基础上，价格幅度控制在了10以内，相同的质量与工期下，英盛肯定是最优选。其他的我们会把合约留下，您有空可以看看。”
“好，谢谢啊。”那赵总的脸上多了几分正经，回完话后，开门离开了。
“顾凝，你陪应总去整理一下吧。”陈方转头道。
看了眼脸上已笑意全无的应爽，顾凝心内一黯，点头应道：“好。”
“不用……帮我去楼下的商场买件衣服吧。”应爽从包里掏出一张卡塞给顾凝，径自快步走了出去。